這下俞靈兒結結實實撞上了哥哥的嘴唇,男人滾燙的唇在她微涼的唇瓣上廝磨,輕柔地,慢慢地,發出細微的惹人遐想的水漬聲,俞靈兒躲不開,微微抿著嘴巴被哥哥親吻。
等到他終於滿意的時候,俞靈兒已經滿臉通紅,連脖子都有點泛紅了。這次的親吻雖然溫柔了很多,但是俞靈兒總覺得哥哥在壓抑著什麼東西,他盯著自己的眼神是那麼深,那麼沉,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放出什麼可怕的東西,總歸是讓人害怕的。
“嫁給哥哥就要被哥哥親,要和哥哥一起睡覺,可以嗎?”
俞生微喘著詢問,掐著她腰身的大手又緊了些,他漆黑的眼珠緊緊盯著俞靈兒的嘴,生怕這張小嘴裡吐出讓自己不喜的話語。
她有些萎縮,印象中自從父母去世後她便有了自己的房間,哥哥學會木匠活之後,給她的房間裡安了好多精巧別緻的東西,但是除了安裝這些東西,他便再也沒有進來過自己的房間,自己都是一個人睡覺的。和哥哥結婚。。。就意味著要和哥哥睡自己的房間吧。。。
俞靈兒想到哥哥這麼寬大的身軀要和自己睡一張床,就感覺整個人都被擠扁了,她有些為難的看著俞生,“哥哥。。。我的床很小的。。我們兩個人睡不下。。。”
俞生看著懵懂無知的少女,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哥哥會再做一張大床的,靈兒不用擔心。”他輕輕摩挲著妹妹光滑的脊背,誘哄道,“靈兒,要不要答應哥哥?和哥哥結為夫妻吧。。”
俞靈兒沒有父母教導長大,一直被哥哥養著,關於男女之情沒有領會過,也不明白結婚意味著什麼,她只知道,她不想和哥哥分開,於是,她裝作思考了一下,爽快地點頭答應了。
男人眼中迸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亮光,他一手抬起那尖尖的下頜,不停地吻啄著白皙的側臉和脆弱的脖頸,粗重的呼吸猶如蝴蝶一般在耳邊騷動,俞靈兒有些不習慣地縮縮脖子。
她不知道,親生兄妹是不可以像這樣親近的。
等身上的衣服都乾透了,太陽也已經開始西沉,俞靈兒一開始還有精神應付哥哥的親吻和說話,後來漸漸睏乏,埋頭在哥哥懷裡睡了大覺,俞生愛憐地看著縮成一團窩在他懷裡的妹妹,只感覺渾身的舒暢,念著多少年,苦苦壓抑自己多久,今朝得到她的承諾就有多狂喜。
俞生掐著她的腰身,將熟睡的少女包裹在巾子裡,慢悠悠地帶她回家了。
俞靈兒一覺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她渾身光溜溜地躺在自己的架子床上,裹狹在嫣紅色的被子裡,她連忙穿上衣服出來,發現院中無人,哥哥只給她留了一封簡訊,說自己去林子裡挑選木料,順路拐去鎮上賣野豬,要晚上才回。
不知為何,俞靈兒有點鬆了口氣,昨天哥哥的勁頭真的讓她嚇到了,在她印象中,他從來都是沉默的,內斂的,總是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銳氣的一面,這讓俞靈兒有點害怕,她有些意識到,這才是哥哥真正的樣子,銳利的,強壯的,甚至是兇狠的。
她有些侷促的併攏了自己的雙腿,想起昨天在水裡被哥哥強行拉開雙腿裹住他的腰身,俞靈兒就覺得又羞恥又害怕。
她盯著院子裡跑動的小兔子,這兩隻小白兔已經把院子當成它們的領土了,哥哥昨天回來好像又給它們做了一個小窩,早上她出屋門的時候,它們正擠擠挨挨地在一起睡覺呢。
俞靈兒心不在焉地喂白兔吃菜葉子,一邊難以抑制地想起答應哥哥的事情——和他結婚。
結婚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她雖也吃過村中人家的席,那也是幾年前了,記憶早就已經模糊了,估計當時心思也都在飯菜上,對於結為連理的兩家人沒有一點印象。
她默默嘆了口氣,拍拍手上菜葉子的殘渣,就準備起身打掃一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