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一愣:“什麼?”
“我們是姐弟。”她點明,未說出口的兩人也心知肚明。這是亂倫的行為。
一盆涼水自頭上澆下,同時澆滅了宋陽灼熱的身體和心臟。他清俊的面容一時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卦現出些迷茫。
宋柔推開弟弟僵硬的身體,起身坐在床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擦拭嘴角白粥般濃稠的精液。
在他還未完全勃起時,宋柔不能確定,但當肉棒在口中噴發,她完完全全確定了,宋陽不是那晚佔有她的人。
既然如此,一切打住。
她仔細將浴巾塞好,站起來。宋陽拉住她的手,視線卻垂著:“我剛才那樣,惹你生氣了嗎?”
宋柔笑得無奈,是,也不全是。她只是突然預見到,進行下去恐怕會惹上麻煩。但,窗戶紙還是不要捅破的好。
“小陽,我為什麼要生氣?”她笑著,溫吞吞地問。
真是個好問題。
對啊,憑什麼認為她生氣了,就因為她不給操?——呵,她從來也沒說過給操啊。
那這幾天的親近、暗示和心動是什麼?他在發神經?
宋陽長睫微動,眼睛眯了起來。他覺得有些好笑,離譜的好笑,腦中有一根神經躁動,隱隱發疼。
男歡女愛,就像一場你知我知別無他知的精神契約,若是其中一方毀了約,被辜負的另一方連個憑證都找不到。
無能狂怒嗎?他的立場是什麼,肖想著親姐姐的弟弟?真不要臉。
事情還未進行到那一地步,兩人也從來沒講明過,宋柔想,宋陽應該不至於翻臉讓場面難看——養尊處優的少年,內心是驕傲的。
她很樂觀,同時心虛。漂亮的眼珠子轉了半圈。
那,就這樣吧。
然而宋陽抓著她的手腕不放,用力得指節發白。“小陽,你怎麼了?”宋柔小臉上露出痛意,神情困惑地問。
如此純淨坦然的目光下,少年的自尊一點點土崩瓦解,被踩在腳下,發出痛叫聲。
他暗中咬緊了牙,控制手指鬆開。宋柔提起的心,安妥地放了下來。
“小陽,早點睡。明天早飯想吃什麼?”她腳步輕快地往外走。
“宋柔,”宋陽抬起眼睛看她,“你再敢走進這間房一步,我會把你從視窗扔下去。”
他講得平靜,宋柔沒辦法把這句話當成玩笑,或虛張聲勢。她頓了一下,繼續往外,語氣委屈巴巴:“我又惹你了,那我不來就是。”
走到門口,回身關上房門。她在這一瞬間看見了宋陽。
他跪坐在床上,姿勢不變,雞巴露在兩腿間,還保持著挺立的狀態——這形象詭異且傻,卻只剩這一點證明剛才的情動不是做夢。
他也在看她,直勾勾的,黑洞洞的,目光與其說波瀾不驚,不如說凝滯。
凝滯得,整個人像是一團驅散不開的陰霾。
我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壞人。宋柔在心裡檢討,掩上了弟弟房間的門。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考慮再三,轉上了門鎖。走動間,充盈的淫液沿著大腿內側一路流下來。
花穴仍然空虛,確實渴望著一根肉棒進來填滿。只是這一點空虛還不值得她冒險承擔宋陽可能會帶來的麻煩。
他們是親姐弟,共享一個父親。而,他又不是“花花”,不是那個侵犯了她,又與她分擔心底秘辛的親密陌生人。
“目標1號排除,我離找到你又近了一步。”
發完這條資訊,她將手機扔到一邊。光裸的肩膀貼著涼涼的床單,望著天花板,漸漸出神。不知腦袋裡轉什麼念頭,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豐滿的胸部起伏越大,越覺得浴巾是阻礙,她一把解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