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幫媽媽整理花圃,不知道什麼蟲子咬的。”她回答。
陳動皺眉:“去醫院看過了嗎?”
宋柔點點頭,彎起嘴角:“塗過藥了,沒大礙的。”陳動“嗯”了聲,鬆開手指。
似乎感動於他的細心和關懷,宋柔目光如水,溫柔地叮嚀:“你少喝點酒,別太辛苦了。”陳動錯開臉,似不耐煩地說了句,“知道了。”
上了車,宋柔第一件事是東翻西找地取出一包溼巾,擦拭右手。
這隻手被陳動握過,而陳動用來握這隻手的那一隻手,不久前在她眼皮子底下撫摸一個陌生女孩的肩膀。
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擦了一遍又一遍。
駕駛座上,宋陽沉默不語,骨節分明的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直到見她擦個沒完,彷彿停不下來,才冷冷地開口:“別擦了,再擦就破皮了。”
宋柔置若罔聞,神經質地重複著擦手的動作。宋陽騰出一隻手,拽住她指縫中露出的溼巾一角,稍微一拉便讓力氣柔弱的她抓不穩。
但她還是盡了最大的努力爭奪這塊溼巾,憋勁兒得臉紅,溼巾也撕裂了一大半。卻到底離開了她的手。
空無一物的手掌委屈地握成鬆鬆的拳頭,微微發著抖。宋柔抬起頭來是一雙水光盈盈的眼睛:“宋陽,讓我直面自己的悲慘處境,你就開心了嗎?”
宋陽一腳剎車,把車停在路邊。
“宋柔,你的處境都是你自己選的。”
宋柔苦笑:“可是我能怎麼辦?”
宋陽望著車前黑色的馬路,低沉而急切地說:“承認你對我有感覺。”這句話已經是他能做到最大的低聲下氣。
他能猜到宋柔對陳動感情不深,姐弟倆畢竟朝夕相處,他親眼見過宋柔在她媽喋喋不休時露出厭倦的表情。
只要承認你對我有感覺,你的無奈,你的厭倦,你所不想要的處境,會是我不惜一切代價掃除的目標。
宋柔纖細的身體一震,咬住嘴唇:“不要。”她說不要,而不是否認。
“快說!”宋陽吼道。
“不要!”
宋陽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你給我從車上滾下去。”
宋柔看了他一眼,扭頭開啟車門,毫不猶豫地下了車。車門關上,宋陽啟動轎車離開。
誰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看不見盡頭的一條馬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兩邊行道樹在橘色路燈的照耀下鬼影重重。宋柔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走到路沿上坐下,呆滯得像一座雕塑。
並沒有過多久,輪胎制動摩擦地面的尖銳剎車聲響起。
宋陽面無表情地走下車,長腿邁開,幾步就走到宋柔身邊,彎下腰一手插進膝蓋窩,一手扶著單薄的背,將人不由分說地抱起來,不顧她的掙扎,拉開後座車門,拋到車椅坐墊上。
還沒等宋柔反應過來,就見他也上來,還關上了車門。
“你要幹嘛?”她呼吸屏住,心怦怦直跳。
宋陽逼近她,一手捏住她的左乳,連那豐滿厚重的奶兒,也被心臟帶動得豆腐一般顫著。他貼著她的額頭,熱烘烘的呼吸相纏,手掌用力地一緊:“這樣還能說沒感覺嗎?”
宋柔吃痛,雙手推他:“放開!你走開!”得到的只是他濡溼的親吻,落在鬢邊,頸間。
他嫌隔著一層衣服礙事,從下襬的空隙伸進去,推開宋柔為了舒適穿的無鋼圈型運動內衣,實打實握住了細膩柔軟如奶布丁的椒乳。
不等用力來捏,奶兒頂端那一顆點綴的櫻桃自覺地站起來,漏出宋陽兩指間的縫隙。他既愛憐,又氣憤,夾了一夾,指下的宋柔渾身卸了勁兒,軟得像一汪水。
“啊!”她嬌吟,接著被宋陽堵住嘴,一條舌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