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牛蘭花邊執劈天斧向魔氣砍去,邊接話道:“白道友說的沒錯,殺父之仇,我今日必報。”
水瑤聽聞牛蘭花,白楚竹二人的聲音後,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開口說道:“那今日,便看看到底是鹿死誰手吧!”
水瑤的話音剛落,她的耳邊便傳來寧君驚嚇的聲音,說道:“師姐,你這是何意?難道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麼?”
水瑤聽聞質問聲後,才勉強把目光看向寧君的方向,便看到他邊躲避,邊從儲物戒中掏出大量的符篆撒向他面前的魔氣。
水瑤看到寧君把一打一打的符篆撒向魔氣,妄想阻止魔氣的近身,奈何,他所做一切都是徒勞,魔氣被符篆衝散後,又很快凝結成黑色手臂再次向他身邊襲去。
水瑤看到寧君狼狽閃避的模樣,感覺甚是好笑,於是,她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約定?約定,我可一直都銘記在心啊,師弟。
不就是,我們兩人一同合計殺了牛蘭花,奪取她身上的寶物,然後囚禁白楚竹,還有你心中的那個劉璃仙子麼。
然後,再讓白楚竹,劉璃二人吞下合歡散,供我們師姐弟行樂麼。師弟,我說的這些可對?”
寧君聽到水瑤回答聲,便明白麻煩大了。
他此刻很想出現在水瑤身邊,捂住她的嘴巴,奈何,他現在正在自身難保,難以去到她的身邊。
所以,當寧君聽到水瑤的話語聲後,他敏銳的感覺到從白楚竹和牛蘭花的方向,傳來兩道視線。
一道是充滿殺意且帶著冷意的視線,還有一道是冰冷且嘲諷的視線。
寧君感知到兩道帶著冷意的視線後,正欲開口辯解時,耳邊突然又傳來水瑤的聲音,說道:“師弟,你是怎麼了?難道,師姐的言語中有誤?”
寧君再次聽聞水瑤的詢問聲後,很想撕爛她的嘴。然,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他心裡十分清楚,他們四人中,只有自己修為最低,實力也是最差的。現如今,水瑤這個樣子,明顯是害怕自己與魔族有關的事情敗露,選擇殺人滅口。
所以,寧君認為,他現在決不能承認這件事情,他要想從水瑤手中逃脫,現在必須要依靠白楚竹和牛蘭花兩人。
於是,寧君便一臉正氣凜然的看著水瑤,義憤填膺的說道:“師姐,你勿要胡說,師弟我絕未說過此話,這話明顯是你杜撰而來,無非是看到自己身為魔族奸細的身份暴露,想讓我與兩位道友發生嫌隙,或者是自相殘殺,你好做漁翁收利之事。”
寧君說完這句話後,一邊從儲物戒中掏出自己的鳳尾琴,一邊把目光看向白楚竹,牛蘭花二人的方向,聲音堅定的說道:“兩位道友,勿要相信與魔族有關的水瑤,我是什麼樣的為人,相信我們相處這麼久,兩位肯定知曉,絕不能相信奸人挑撥離間之計。”
而此時的白楚竹,牛蘭花二人,一邊跟魔氣戰鬥在一起,一邊都只是回了寧君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隨後,兩人都沒再說話,接著一邊砍著魔氣變化成的手臂,一邊腳下不動聲色的往水瑤的方向移去。
當寧君看到白楚竹,牛蘭花兩人的神色後,便明白他們兩人,沒有一人是相信自己的話語的。
寧君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在牛蘭花,白楚竹,水瑤三人身上來回移動。他明白此時的自己正是陷入進退兩難的境界,唯一的活路,就是用行動證明自己沒有與水瑤狼狽為奸。
而就在寧君剛想好對策,還未開始行動時,他的耳邊突然傳來水瑤泛著冷意的聲音,說道:“呵,好一個搖擺不定且滿嘴謊話,省時著視的牆頭草啊,我真是眼瞎了會和你滾到了一起。
好,寧君,既然你如此不做人,那麼,我便實話告訴你,我從未想過放你活著離開,我所答應你的事情,也只不過是個緩兵之計,當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