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白楚竹,正在緊握符筆,集中心神放在木桌上所鋪開的符紙上,畫著石室內考核的“定神符”。
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的額頭上有一層薄薄的汗珠,而他執符筆的那條胳膊,也有些微微顫抖。
白楚竹咬著牙齒,把“定魂符”的最後一筆落下後,他的耳邊便傳來冷漠的聲音,說道:“考核透過,一個時辰後,進入下個考核。”
白楚竹聽聞冷漠的提示音後,便把手中的符筆放在桌子上,接著,他便感覺到額頭之處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隨後,那一如既往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他的識海中。
這熟悉的刺痛感和這兩月不曾出現的畫面,在一瞬間的時間裡,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湧現在白楚竹的身上,讓他整個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趴倒在地。
白楚竹趴倒在地後,他的嘴角便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隨後,便自嘲般喃喃自語的說道:“呵,這兩個多月內,你都不曾出現,我還以為你已經消失了,看來,是我小看於你了。
你畢竟伴隨我多年,如果真能輕易消失,那麼這麼多年,我的堅持又算的了什麼呢?”
白楚竹喃喃自語後,便艱難的取下自己掛在腰間的儲物袋,接著,他便開啟儲物袋,想掏出緩解疼痛的藥酒。
然,他找遍儲物袋的角角落落,都不曾看見一罈藥酒,甚至,連以往師父為自己準備的丹藥,都不曾看見。
白楚竹正欲開啟儲物戒去尋找時,他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在池城的那些畫面出來。
白楚竹想起,自己聽聞木宛之父女的話語後,便把所有的藥酒,丹藥,全部給收了起來,不準備再服用。
而又因為在這兩個多月內,自己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跟劉璃呆在一起,所以,他的夢魘也一直都沒有出現。
白楚竹想清楚起因後,便不再準備尋找藥酒,而是慢慢的撐著手臂,端坐了起來。
隨後,他雙膝盤坐,閉上雙眼,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小聲的嘀咕道:“阿璃,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可能離不開……”
白楚竹的聲音越來越小,一直到最後的那個字,不知是他沒說出來呢?還是他在自己心裡說的,連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了。
此時的白楚竹,雙膝盤坐,雙眸緊閉,集中心神梳理他自己周身凌亂的靈力。
……
而此時的水瑤,看起來並沒有牛蘭花,寧君,白楚竹三人那樣狼狽。
她此時正有條不紊的往煉丹爐中投放靈藥,並且她一邊投放靈藥,還一邊控制著體內的異火燒製丹爐。
而後,只見她把最後一種靈草放入丹爐中後,便把丹爐的蓋子給合上,接著便全心神的控制著體內的異火。
也不知過去了多少個時辰,這時只見水瑤雙手飛快掐訣,接著,她便開啟丹爐。而後,整個房間內都充斥著丹藥的藥香。
水瑤聞到丹藥的藥香味後,臉上露出了享受之色,隨後,她便雙手掐訣,從丹爐中出來七顆乳白色的丹藥。
水瑤看到七顆品相極好,並且品級都達到了中品的級別,而這七顆丹藥中,還有一顆上品丹藥。
水瑤看到七顆丹藥的品級後,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隨後,她邊從儲物戒中拿出空餘的丹藥瓶,還邊驕傲的說道:“還不錯,雖說還達不到滿爐,但七顆的成丹率也不差了,並且這還是全修真界女修們最愛的築顏丹。
在自己最風華最盛的時候,吃上一顆築顏丹,那麼便能永遠留住自己最美的樣子,並且還不用擔心自己修為提升不上去,所留下的蒼老的容顏。
試問,天下這麼大,又有幾個女人不愛美呢?而又有幾個男人不被女人的美色所折腰呢?
這七顆築顏丹可都是靈石,並且還是大把大把的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