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情書公開的資訊裡,只有一個哥哥宋嘉瀾,宋嘉瀾比情書大12歲,凌越怕是誤會周祁硯是她親哥哥了。
情書也沒有解釋,只是笑了下:「謝謝。」
情書上了周祁硯的車,她有點心事重重。
周祁硯上了車,指尖輕推眼鏡,表情顯出幾分凝重:「我打擾你了?」
情書搖搖頭:「沒事。」
那意思就是打擾了。
兩個人的對話客套且疏離,絲毫也看不出來倆人昨晚剛親在一起,早上接影片她還在調戲他。
「怎麼不接電話。」周祁硯問。
情書這才掏出手機,按了下沒反應,表情才有細微的變化:「沒電了。」
以往都是她喋喋不休,兩個人在一起很少冷場。
她突然不說話,他問完就不知道幹什麼了,於是兩個人詭異地沉默起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但第一次氣氛如此焦灼。
她側頭看車窗外,表情似乎有點沉重和不耐煩。
周祁硯的不安幾乎到達了臨界值,他很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考慮好了。
只是考慮的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他的確沒法承認自己可以接受,他瞬間抗拒到並不願意問出口。
車子一直往前開,一路綠燈,他連想和她多待一會兒似乎都是奢侈。
一切都是不好的昭示。
車子到她樓下,她竟然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去抓門把手。
周祁硯眉心微蹙,手比她快一點,中控落了鎖,表情沉下來。
宋情書打不開,扭頭去看他。
周祁硯一手去扯領帶,讓自己透口氣,一手去握她的手腕:「小書……」
情書快憋不住了,欲哭無淚:「我想去上廁所。」
周祁硯:「……」
第029章
周祁硯感覺自己像是目睹了一出荒誕喜劇, 心中懸著的巨石落下,旋即感覺到十分的哭笑不得。
怕她著急,他有點慌亂地解了鎖, 情書臉都丟了, 也不裝了, 滿臉痛苦但還不忘回頭說了句:「哥哥再見,我勸你把這一幕忘了,我們還是好朋友。」
說完她就一溜煙跑了。
周祁硯看著她的背影消失,足足沉默了十幾秒, 才突兀笑了聲。
小段被叫去公司開會了, 結束後情書說她叫了公司的司機, 讓她不用過去了,她就直接回來了。
那個凌越是個酒蒙子,小段總不能讓情書喝酒, 拍到醜照和和失態的照片, 那損失可就大了。她都喝傻了,這會兒還是不清醒的, 不過也沒醉得太厲害,提前喝了解酒藥,剛又喝了點檸檬水,好多了。
一看情書進門直奔廁所,就知道怎麼回事, 笑得不可自抑, 湊過去衛生間門口站著:「我說你跟凌越你倆到底誰克誰,一天都雞飛狗跳的。」
情書在衛生間鬼哭狼嚎, 哪有半分女明星的樣子。
今天從見到凌越開始事情就朝著離譜的方向一路狂奔。
凌越是來答謝她的,請她吃飯選了家挺高檔的餐廳, 結果遇到富二代包場,賠了他們三倍的餐費,臨時讓他們挪位置。
凌越是個挺較真的人,覺得對方沒有資格請他們離開,不過顧忌到情書的黑熱搜體質,主動退讓了。
情書看他爭執兩句立馬偃旗息鼓,也明白對方是考慮自己,但她確實不想鬧,於是覺得抱歉,主動提出換個餐廳。
那家餐廳要排隊,不過情書和他們老闆是舊識,於是安排了一個不對外開放的房間,那時候莎莎姐和小段還有凌越的經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