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錯萬錯都是這狗東西的錯!
要不是這狗東西,他怎麼顏面盡掃,在宣彌州更是一度抬不起頭來,連帶旁系分支的那些雜碎都敢拿這件事來嘲笑他,他光是想想,心裡就生出無盡的惱恨。
雲希從凌元的背後探出腦袋來,眼底滿是打趣,調侃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兒子嗎?兒子,你這段時間過得如何?要不要為父再給你一點零花錢使使?」
一聽這話,姜躍就像一隻被人踩到尾巴的貓,炸毛得厲害,他氣得身體直哆嗦,衝著他咬牙切齒道:「你、你、你還好意思提,你、你、你……」
姜躍氣得面紅耳赤的,恨不得衝上來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凌元一回頭便看到小傢伙那副眉飛色舞的得意樣,別說,雲希本就像長得明艷動人,如今這一笑起來,更是帶著一股子嬌嗔的模樣,那勾人的眼眸在這個時候更像嬌俏的紅梅,令人一度移不開眼睛。
「嗯?」
見凌元一臉的疑惑,雲希這才靠近他的耳畔,附耳道:「我之前跟他有點過節,這個人吶,非要在大庭廣眾下認我做父親,我這是一時盛情難卻嗎?只能夠勉為其難的答應了,算起來他也是你未曾謀面的兒子呢!」
姜躍瞧著他滿眼的打趣,姜躍便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定是在故意編排著他,氣的他牙根直癢癢,俗話說得好,想要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眼瞧著姜躍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雲希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他漫不經心的抬眼對上姜躍的眼眸,反問道:「怎麼?有些人輸不起呀?那天的賭約,怕是早就傳遍宣彌州了,嘖嘖嘖……」
「你!」
姜躍被他氣得火冒三丈,正準備衝上來好好教訓他一番。
他剛往前幾步,便被姜奚哲狠狠的呵斥,「胡鬧!誰允許你在恩人面前失禮的?要是沒有恩人的出手相助,你現在還有命在這裡嗎?」
姜奚哲寒著臉,赫然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看得姜躍心裡直發憷。
見此,姜奚哲趕忙從背後推了他一把,厲聲道:「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向恩人賠禮道歉!」
一聽到這句話,姜躍整張臉都扭曲了,賠禮道歉?讓跟那個狗東西賠禮道歉?那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姜奚哲的臉黑得跟什麼焦炭似的,「你若是這樣的沒有規矩,以後便好好在家修身養性,至於去秘境探險這些事情便交給其他人來好了,免得你出來這般的沒規矩,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姜家這般的沒有家教。」
一聽這話,姜躍心裡一下就急了,按大哥的說法,這回去以後便要把他拘在家裡了。
這樣的事情,他哪裡受得了呀!
他只能夠黑著一張臉,情不甘意不願的往前,賠禮道:「對不起,剛剛是我沒了規矩,給各位見笑了……」
雲希瞧著他這副緊咬牙根的模樣,當場就沒繃住了,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那幸災樂禍之意,溢於言表啊!
姜躍:「!!!!!」
我恨!
第19章
姜奚哲趕忙朝著雲希拱了拱手,臉上一派的真誠,他誠懇道:「小弟素來口無遮攔的,望您多擔待!」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姜奚哲把姿態擺得這般低微,他若是緊咬不放,反倒是顯得他心胸狹隘了,抓著過去的事情,非要跟人家過不去。
雲希擺了擺手,一臉不以為意,赫然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施恩模樣,「哪裡哪裡,左不過是我跟令弟有過一面之緣,我們之間存在一定的誤會,如今大家把話說開了,我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姜躍忍不住捏緊了拳頭,那想要刀人的眼神完全就是藏不住的,然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