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人是天生就如此完美的,懂得規避風險,是因為吃過虧,懂得與人相處,是因為受過傷。
一個人一生當中最漫長又痛苦的路,那就是從幼稚走向成熟的那條路。
靈茹的單純又善良,溪仟訣彆扭的可愛,不否認陶彥真的對這個世界產生了留戀,他甚至曾經慶幸過,這是一個修仙世界,還可以在這看似的美好當中,度過幾百年的時光。
一個人的心裡一旦被感情纏上,那麼,他的雙眼就會忽略一些以前能看見的東西。
不過陶彥也早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系統說的這些他其實早就發現,只是又不願意相信而已。
「還是那句話,那又如何?這一個個世界,本來就當作一場場遊戲玩耍,因為一個遊戲的劇情精良而注入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遊戲就是遊戲,等到通關之後,也許還會久久回味,但是已經不想再玩第二次了。」
〈宿主,說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麼?〉
陶彥的目光看向了西方: 「去魔窟。」
……
憑藉陶彥的修偉,他來魔窟基本上不會驚動任何人,就像逛自家後花園一樣輕鬆。
除非他大搖大擺的釋放自己的仙力,把魔窟那些實力強橫的大魔頭引出來。
不過他來這兒,既不是為了打架,也不是為了欣賞風景,玖陸還欠著他的人情,既然現在人家發達了,已經成為魔尊了,陶彥就過來討要這個人情。
時間太過漫長,陶彥也討厭了等待,他打算找玖陸配合演一齣戲,讓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墮落成魔頭了,然後引女主出來殺了自己。
陶彥現在就想快一點去下一個世界,然後把這個世界遺忘。
沒找到是的,陶彥偷偷溜進魔窟大殿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出,謀朝篡位的好戲。
玖陸身受重傷,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眼神已經有點迷離,隨時都有可能昏過去。
另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袍,站在大殿中央肆意娟狂的模樣,彷彿已經把整個世界握在手中。
可是陶彥只能看見黑袍人的背影,不過單單這一個背影,竟然讓他感覺到些許的熟悉。
黑袍人聲音有些嘶啞: 「我助你奪得魔尊的寶座,本以為你不會像上一個老東西那樣畏畏縮縮,會和那群偽君子開戰。誰知道,你竟然會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誓言,在這裡偏安一方,毫無上進心。」
玖陸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 「我…我答應…答應他了。」
黑袍人特別不屑: 「他是誰?你難道讓我為了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放棄幾十年的計劃嗎?」
躲在暗處的陶彥聽了個大概,他想不到玖陸為了遵守和他的約定,竟然還頂著這麼一份壓力。
在魔窟能和玖陸抗衡的,只有那位名聲在外的無問了。
即使是陶彥也能從那黑色的身影,看出隱藏在黑袍之下深不可測的實力,即使是自己,也難從那人手下佔到幾分便宜。
可是現在無論是出於感性還是理性,陶彥都應該去救玖陸。
從那個黑袍人口中也知道,如果他一旦繼任魔尊之位,必將挑起正邪大戰,到時候一定是一片生靈塗炭,血流漂櫓。
如果現在救下玖陸,待到日後,他們打贏了黑袍人,玖陸還可以再回去,領導群龍無首的魔窟中人,而且能給予天下更長時間的安寧。
總比打贏一個黑袍人,然後再出現一個黑袍人,要強很多。
而且,玖陸畢竟是因為陶彥原因才會逼到這一步,否則他滿可以主動挑起正邪大戰,繼續安安穩穩當他的魔尊。
只不過現在強攻不得,只能智取,畢竟這裡是魔窟,是人家的老巢。
陶彥即使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