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楚卻強硬得不願出聲,無論他如何作弄,卻跟故意在同他作對一樣,便是咬得唇瓣出了血也不肯讓他如意。
燈殘人靜,月光如水,昏黑的屋內只床幔晃動得厲害,宋喻生的輕喘聲也格外明顯。
身下女子緊閉雙眼,貝齒緊咬紅唇,宋喻生忽停了動作。溫楚以為終於結束,睜開了眼來,她的眼神帶了幾分迷離,卻見宋喻生的深沉如墨,沾帶了幾分欲/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看著她。
她喘了幾口氣,說道:「若是好了就退出去,停著做些什麼。」
即便她如何忍耐,但她的聲音也騙不了人,在這種時候,她的聲音比平日的清靈,多了幾分嬌/媚。
溫楚忽意識到他想做些什麼,想要推開他,往後退去,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宋喻生鉗住了她的雙手,盡數洩了身上的力。
溫楚受不了宋喻生這個瘋子,可卻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聲。反應過來他做了什麼之後,眼淚都順著眼角滑下。
「你你弄進去做什麼啊!」
她想要往宋喻生的臉上招呼一巴掌,但宋喻生卻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手上的力氣都大了幾分,讓她更是動彈不得。
宋喻生沒有說什麼,只是把人抱去淨室裡頭,給她淨身,溫楚身上酸得不行,一場持久的房事讓她早就筋疲力竭,她不想動彈,但還是強打著精神想去把裡頭的東西弄出來,可宋喻生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一直不給她這個機會。
溫楚快要被宋喻生逼瘋了,不管不顧就想要動手,卻被宋喻生按在了浴池的壁上,他道:「你只管去弄,我無妨再來一次。」
溫楚聽到了這話果真就不敢再動了,但她也哭得更厲害些了,宋喻生任由她口中罵罵咧咧,很快將她洗完了就抱回到了床上。
溫楚實在受不了了,一想到將來若真懷上了孩子,一輩子都將被困在這處。若真生下了孩子又能如何?除了宋喻生以外,又還有誰能開心。
於孩子而言,也是倒黴。
溫楚躺在床上,被宋喻生圈攬在胸膛之中,迷迷惑惑之間,她哭了又哭。也不知多久過去,溫楚就連哭的力氣也不剩了,見她安靜,宋喻生才讓人從外頭傳菜進來。
鬧騰了近一個時辰,她雖從頭到尾未曾出什麼力,但卻也已心神懼疲,就連飯到了最後也是讓宋喻生也全是宋喻生餵下肚的。
宋喻生今日還有些許公務要去處理,他將溫楚放到床上睡下之後,自己又去了書房那邊。可待到宋喻生走後,本還躺在床上的溫楚卻睜了眼來,她赤足下地,找到了沉香。
她將她拉到了裡屋說話,因在外面她害怕有眼線。
她二話不說給沉香跪了下去,沉香嚇壞了,趕緊想要去把她從地上拉起,但溫楚怎麼也不肯起,沉香嚇壞了,喊道:「姑娘!你這是做些什麼啊!咱們有話好好說啊。」
溫楚道:「沉香,你能不能,能不能去幫幫我,弄些絕子的藥來,你幫幫我吧,沒人能幫我了!」
絕子而非避子
沉香叫這話嚇到了,一下子就失了魂,她怎麼敢,怎麼敢去弄這些來。
沉香也給溫楚跪了,都快被這話嚇哭了,她道:「姑娘,你若是要沉香的命,沉香給你就是了!」
若是叫宋喻生發現,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嗎?!
溫楚忙扯著她的手道:「不,那不用絕子,避子藥就行了,不會叫人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