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溫然緊縮眉頭問:「陸醫生,我這身體沒事吧?」
「飲酒傷身,謝導已經切身體會到這其中的危害,怎麼會覺的自己沒事?」溫然讓他換另一隻手把脈,「您最近是不是比較焦慮,失眠還有點頭疼?」
謝導面上不在意道,「火車上睡不好正常,睡不好就會頭疼,做導演焦慮也正常!」
溫然搖搖頭,「您這是戒斷反應。」
「戒斷反應?」謝導伸出手看了看,手還在不可抑制地微顫,「我這種情況可以治好?」
溫然耐心地說:「可以,透過針刺對於特定穴位進行強刺激。」
謝導猶豫,「嗯,不如等回北城再治,我還要工作。」
「什麼時候治隨您。」溫然感覺他可能需要酒提供靈感,而且雪山比較冷,也不太適合針灸。
謝導沉吟片刻道:「那就回城再治,」
……
謝導可比她活的時間長,溫然沒有催他,回北城再治也不晚。
接下來的兩天,謝導依舊對孩子們很好。
下火車以後,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天也快黑了,大家住進了最近招待所。
這裡位於雪山東側,海拔不低,但還不至於出現高原反應。
溫然和孩子們坐火車都累了,吃過當地燒餌塊先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才發現,招待所的位置也挺不錯。
抬眼望去,能把一大半的風景盡收眼底。
由於地理位置特殊,雪終年不化。
十三座雪峰連綿不絕,彷彿一條巨龍會隨時飛走。
她也拿著照相機,本來就是抱著玩的心態,每到一處必先拍照留念,膠捲備足了。
孩子們在照相的時候很配合,興奮都快溢位照相機了。
只是在給丫丫整理衣服時,掉出來一個肉乾。
丫丫快速撿起來吹了吹上面的土,「不髒,給爸爸吃。」
溫然疑惑:「這是哪來的肉乾?」
丫丫放進自己的口袋裡說:「谷荔阿姨給的,我要留給爸爸吃。」
溫然哭笑不得,「難為我們丫丫還記得給爸爸吃,爸爸沒白疼你。既然是谷荔阿姨給你的,那你就先吃了吧。」
「不要,我要給爸爸吃。」丫丫的眉眼彎成小月牙。
等小萬裡小長空把肉乾也拿出來,溫然這才知道不光丫丫惦記著爸爸,兩個兒子也惦記著。
孩子們有這個心,溫然也高興。
就近買了一些肉乾,孩子們才開始吃。
她們跟劇組出來,除了劇組的常規供應餐,買其他東西都是自己掏錢。
溫然也沒打算沾劇組的光,本來就是客串,沒有多少戲份,拍完還可以自己遊玩,所以也備足了錢。
另外,還有雪花那份。
快到家了,雪花自動當起了導遊。
謝導本來也打算找個當地導遊的,有雪花在也省了。
拍攝地距離雪花家很近,走十來分鐘就能到。
其實這裡大部分是少數民族,只有一少部分是漢民,而雪花家就是為數不多的漢民之一。
不然溝通起來還是個麻煩事呢!
為了不影響拍攝程序,雪花並沒有著急回家。
她沒忘記自己的目的,主要就是保護溫然和孩子們,她們在哪兒,她就在哪兒。
等拍攝完再回家也不遲。
怕孩子們沒耐心,謝導也決定先拍攝丫丫的戲份。
這一場戲是丫丫所飾演的小藍莓的父親在與敵人作鬥爭時犧牲了,領導把這個悲痛欲絕的訊息帶回來時,小藍莓哭得肝腸寸斷。
搖晃著此時已心碎母親哭著喊著要「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