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她而言,他是「知心姐姐」般的存在。
看看邵宇這張沒毀容的英俊臉龐,再想想他毀容的臉,不得不說他才是真正的強者。
如果不是他被抓,她會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熱愛生命的作家。
可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抓了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他還是北城暗網的老大,沈南征一直都暗中調查的頭號目標。
書中也有寫,邵宇之所以走上那條不歸路,就是因為毀容。
以前他可是根正苗紅的大院子弟,積極樂觀。
邵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拿著一塊錢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會嫌一塊錢少吧?」
溫然回過神,「給多了,治好以後一次性收費。」
邵宇:「……」
邵宇把錢收回來,也想再多見她幾次,笑著說:「那行,等我媽的臉治好,一次性給你。」
「萬一治不好,我一分錢都不會付。」邵宇的母親還是覺得溫然不靠譜,心裡始終忐忑不安。
溫然爽快地說:「治不好不收錢。」
邵母:「……」
邵母再繼續說話,面癱導致她也沒有說話的心情。
催促著邵宇和另外一個人先走了。
嚴老等他們走遠問:「明天你打算怎麼治?」
溫然明白這是又考她,不慌不忙地說:「左少澤放血,針左天柱、左合谷、左養老、左足三里。」
嚴老點點頭,「嗯,不錯。第三天呢?」
溫然有條不紊地說:「病在太陽經、少陽經。雙少澤、關沖放血12滴。針左完骨、左攢竹、左偏歷、左足三里、左手三里。」
剩下的,嚴老也不問了。
溫然得到了他的真傳,治好剛才的女人沒問題。
轉而說:「時間不早了,我去做飯,吃完飯你再去上班。」
「好。」溫然收拾了下桌子,幫忙打下手。
嚴老做的飯都是藥膳,用來調理身體最好不過。
差不多每次上夜班,她下午飯都在這兒吃,感覺身體比以前輕盈多了,精力也很旺盛。臉色也更加紅潤。
不像別人加個夜班臉色都不好了,藥膳的功效很明顯。
邵宇接下來的也天天帶著邵母來針灸,效果很顯著。
邵母臉上的笑容也多了點。
有的病能一針就好,有的病就需要持續治療。
溫然晚上上夜班,上午睡覺,下午去嚴老家,生活很規律。
轉眼到了週末,早上下夜班後阮玲挽著她的胳膊問:「下午去賀家嗎?」
「我下午有事,去不了。」
「什麼事啊,就不能拖一拖?」阮玲搖晃著她的胳膊說:「我聽賀靳言說,院長愛人也邀請你和沈南征了,下午我們一起去吧!正好我第一次去賀家,我們倆正好也有個伴。」
「我去不了,下午真有事。」溫然給人家治病肯定不能半途而廢,「有賀醫生在,你還要什麼伴兒!再說南征他母親挺和善的,你不用拘謹。另外,你可以準備點小孩子喜歡的東西,賀醫生還有個妹妹。」
「賀靳言告訴我了,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還說讓我不用準備東西,他來準備。」阮玲說完看了看不遠處的賀靳言,賀靳言也正準備下夜班回家。
溫然點點頭,「算他考慮周到,他打算什麼時候提親?」
「他沒說,我也沒問。」阮玲不以為意道,「我還挺喜歡這種談戀愛的感覺,不著急談其他的。」
「奔著結婚去的戀愛才叫戀愛,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溫然不想介入太多,但還是委婉地提醒了下。
阮玲:……
不等阮玲回答,溫然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