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趙明珠持續澆油,「阿初放心,我會把你打暈後再親的,同樣的錯誤絕不犯第二次。」
「我知曉你有病,沒關係,我不嫌棄你,我這樣體貼,阿初不要辜負我才是。」
「阿初用不用再喝點其他藥,不然我怕未能盡興小小初就變成糯米糕了。」
越說秦硯初臉色越難看,趙明珠假意關心,「阿初不用愧疚,我一個人可以的,這業務我熟。」
「你」也不知被氣的,還是被嚇的,秦硯初恢復了些氣力,出手推拒越來越近的趙明珠。
順著力道將他的手腕握在手裡,她曲解道:「阿初想寬衣嗎?我來!」
撕拉,布帛碎裂的聲音,還有重重地悶哼聲。
聽牆角地臘梅會心一笑,看來是成事了,這軟骨散的劑量她試驗過很多次,保證人是清醒的,還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希望今天公主過得開心。
翌日一早,秦硯初是在血腥味中醒來的,忽感一陣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看著被凌虐整夜的公子,像破布娃娃一樣,毫無生機的躺在那裡,青石沒忍住抹了一把淚。
太慘了,昨夜本就是公子的第一次,還被下了藥,實在太慘了。
臉上的指印,脖子上的掐痕,被子下赤著的身子,無不訴說昨晚發生了什麼。
「公子」青石喚得極為小心。
「哈哈哈哈哈」
秦硯初笑了起來,詭異,邪魅,陰森,讓人不寒而慄。
積壓在心底的負面情緒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這個得知他和趙明珠有了肌膚之親的晨間達到了頂峰。
數月的囚禁,加上對皇權的質疑,已經讓他骨子裡的恭謹搖搖欲墜,連日的剋制已在崩潰的邊緣。
或許,忍耐得到不是禮貌的退讓,而是更為魚肉的烹飪。
陰暗的情緒層層疊出,身體僵直如寒冰,濃稠的墨從眼瞳深處迸發出來,像是深淵中覺醒的野獸。
倏地,他手上發狠,那已然包漿的佛珠摔裂在地,「好,很好。」
瞥見手腕上寸寸紅斑,想必看不見的地方會更多,他閉了閉眼,再睜眼時滿目赤紅,幾欲流出血來。
胸腔滾著噁心,乾嘔了幾聲,卻怎麼也吐不出來,眼尾逼出了淚。
許久,他掙紮起身,不想在這間屋子裡多留一刻。這一起身,被子下掩蓋的斑駁再也藏不住,大白於天下。
青石死死咬住唇,寒意遍佈全身,要知道公子他極度厭惡男女之事!
公子他不會一刀砍了明珠公主吧。
都說吧,這人□□以後精氣神都不一樣了,再自家主子身上臘梅沒看出來什麼,但是秦公子的變化一眼可見。
好像換了個人一樣,溫潤的五官越發精緻分明,極具攻擊性,讓人看著發怵。
臘梅悄悄滿足了下自己的好奇心,馬上低頭不敢多看,語氣照以往恭順了許多,「秦公子可多休息會,公主尚未起身,不需公子服侍。」衝著小廝揮揮手,「這是溫補的藥膳,公子請用。」
她在心底不斷為自己加分,如此體貼得體的大丫鬟哪裡找,既幫了公主籠絡了新寵的心,還不著痕跡送上補藥,刷公主枕邊風的好感度。
看秦公子這小臉白的,也不知昨晚公主盡興與否。
秦硯初將背挺得筆直,周身縈繞著肅殺之氣,微眯雙眸,上挑的眼尾凝視著一大海碗的壯陽湯藥,笑意不打眼底,「她在何處?」
臘梅沒忍住打了個冷顫,攏了攏冬衣,是要變天了嗎?恭敬回道:「公主在正殿,尚未起身。」
後知後覺有點心虛,昨晚的軟骨散,是公主下的命令,是她帶人執行的,這間側房也是她親手佈置的。
秦公子生氣,莫不是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