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緩神,他們是什麼關係她不關心,她只想知道,二人會不會壞自己的好事。
嘴裡勾著笑,三公主和善調侃,「怎麼,明珠這是不想見姐姐嗎?」
若說一開始是故意的,真撲到秦硯初懷裡後,趙明珠懶病犯了,完全不想動。
他的味道好,胸膛有力,抱著很順手,天涼了,他還自帶發熱功能,遠比被子舒服多了,抱著抱著都想睡了。
想到這些,她更不想理會三公主了,沒人能叫醒裝睡的她,別問,問就是夢遊,再問就甩鍋秦硯初。
不知為何,秦硯初脊背一涼,第六感告訴他,趙明珠可能要搞事情,他今天實在不想眼睜睜聽見關於自己沒影的事,抬起一直袖子,往趙明珠的頭上壓了壓,讓她不要亂說話。
對著三公主面不改色的回答,「明珠公主有夢遊之症,此時不宜喚醒。」
三公主微微驚詫,似乎沒有想到向來雅正的秦硯初會說出這麼明顯糊弄人的話。
秦硯初抿唇,不,剛才說話的不是他,是被趙明珠附體的他。
天天聽她胡說八道,他竟然也被帶歪了。
有一點他和趙明珠達成了高度默契,只要自己不承認,沒人可以戳穿他。
想到這些,他的手微微用力,不想被趙明珠拆臺。
趙明珠一直覬覦的指骨嚴絲合縫壓在她的後腦,感受到頭頂的壓力,眼珠轉了轉,他居然敢說自己有病,但一想到她本來就有病,就理所當然的承認了。完全沒有惱怒的意思,還乖順地蹭了蹭。
這一蹭不要緊,秦硯初本就匪夷自己能做出主動抱趙明珠的舉動,冷不防被她一撲,腳下一軟,向後仰去。
趙明珠也沒想到秦硯初居然這麼軟,一撲就倒了。整個身體歪了四十五度後,她腰身一轉,穩住了身體,反手一把掏住了秦硯初的衣襟,往上一提,想把他拉回正道。
不要誤會,她沒那麼好的心腸,就是怕秦硯初受傷後連累她掉血。
誰料——
「咚!」
好結實的一聲,秦硯初雙膝跪地,領口半開,結結實實匍匐在她腳下,臣服之心有耳可聞。
趙明珠繃住了,沒笑,她怕一笑秦硯初頭頂起伏不定的綠條條變紅。
空氣一度沉靜到呼吸可聞,震驚的眼球滿天亂飛。
趙明珠默默將手裡多出的腰帶藏到身後。
不是她力氣大,是腰帶勾引她。
不守男德,趙明珠用眼神譴責。
這波操作著實讓人始料未及,直接讓假裝平靜中的男人破了功,喉嚨裡嗚嗚的,整張臉都在不自覺抽動,唇卻緊閉,好像一張口便不能維持君子風度一般。
跪,不是問題,有問題的是,他再次被趙明珠給扒了,再次!
秦硯初滿目震顫地看著趙明珠,又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鬆散的衣帶,腦子裡嗡嗡作響,心口有什麼東西將要噴薄而出。
或許,他該考慮用鋼筋鐵骨給他打造一件衣服,或是用銅鎖鎖住他的腰帶?
也不知道一把鎖夠不夠,十把才能安全點。
趙明珠腮幫子鼓了鼓,嚥了幾口空氣才把笑咽回去,此時此刻,或許她應該發表一下獲獎感言,忽而眼睛一亮,「閨房情趣不足為外人道矣,平身。」
閨閨房情趣?
情趣!還閨房!
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她到底在口出什麼狂言!
別想讓他再度配合,他腦袋又沒有被驢踢了。
幾息後
秦硯初依舊跪地不起,頭深深埋在脖頸裡,瞧模樣萬分羞澀。
趙明珠腦門一抽,感情還嬌羞了?難道說他好這口?頭頂上的綠條條穩如泰山,你別說,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