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世家和皇權必有一戰,或早或晚,或許世家變成另一個皇權,或許皇權取代世家。
可他從沒有想過另一條路,也是一條他做不到的路。
當人家至高巔峰有兩個的時候,這兩者必然爭得你死我活,萬一出現第三座不可攀登的高峰呢?
趙明珠把這座高峰帶出來了。
她告訴皇權,告訴世家,告訴天下百姓,你們活在厚厚的繭中,坐井觀天,殊不知天外有天。
原來吃飽飯不是最終的追求,他們可是吃的更好。
原來家奴成群不是享受,工具可以讓享受變得更加豐富。
百姓,世家,皇權,都被這些景象吸引了。
他們願意努力,願意窮其一生追尋。
唯有為了皇權和世家投入過多的皇子家族不滿意,他們不願意放棄早就投入的,偏要抵死相爭。
倒不如他開了這個口子,趁一切還早,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失,將這一切扼殺在搖籃。
在秦硯初找到他後,大皇子馬上同意了他的做法,他也想看看,更好的大周是什麼樣子。
誰說坐井觀天的蛙,不想跳出這片井呢。
明白一切的二皇子久久不言,自動斷了外界想要營救他的信。
大勢已去,掙扎無益,還不如儲存實力。
個別世家的臨死反撲讓上京城亂成一鍋粥,景文帝抱病,後宮傳不進去訊息,個別人將目光投到宮外的幾位公主身上。
三公主感覺到風聲不對,主動找到趙明珠,請她給自己指一條明路。
趙明珠也頭疼,她最近已經不敢出府了,府外是溫家人派來的守衛大軍,府裡面倒是安全的很,可是她又不想把三公主留下,她們關係不好的。
忽然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你去那裡吧,保證秦硯初都不知道。」
三公主就這樣被秘密送走了,六公主這段時間日日窩在工部研究重地,一般人也進不去。
至於明珠公主府,世家壓根就沒想進,罪魁禍首就是她了。
秦硯初這段時間都不得不早出晚歸,偶爾還徹夜不回來,可見外面亂成了什麼樣。
偶有幾位真的為大周著想的老陳,悄悄問過趙明珠,「幾位皇子眼看著都廢了,日後大周怎麼辦。」
趙明珠當場表演原地昏厥,皇帝找不到了,重新選一個就是了,這社畜誰想做誰誰做。
國家這麼弱小,當皇帝也是一個卑微的社畜。
這一個月公主府安靜極了,無論是誰都探聽不到半點訊息。
這讓以前感嘆公主府是個篩子洞的人啪啪打臉,不是公主府漏洞多,是人家不在意。現在公主府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秦硯初怕冷落公主,不管多晚都會回來看看。
這一日,趙明珠看完庭前花開花落,莫名心酸,「秦硯初,我要死了,和離吧,你以後別來找我了。」
很難形容秦硯初那一刻的表情,扭曲到凶煞,面部不自然抽搐,半晌,他彎身抱起趙明珠,「公主應當是無聊了,我們生個孩子吧。」
趙明珠一臉茫然,「你不是不能生嗎?」
秦硯初:「結果不重要。」
「?」說完和離就上床?分手那個?
似乎,也不是不行。
這一晚,秦硯初格外沉默,也格外賣力。
趙明珠更是配合。
代價就是,第二天早晨醒來,她變成一條僵硬的鹹魚。
美人好吃,就是容易硬化。
趙明珠仰面扶額,不行了,山珍海味也有吃夠的一天。
蹙眉,深吸一口氣,準備起身,身上的衣服是整齊的,露出的面板白白淨淨,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