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初一臉正經,「在我心裡,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抱抱理所應當。」
趙明珠:「」
一本婚書就開啟了粘人模式,早說她就寫了。
秦硯初像是喜歡不夠一樣,一會蹭蹭,一會捏捏,就在趙明珠抗議之前,他突兀開口,「公主,晚上,我搬去你那裡吧。」
趙明珠詫異的看著他。
怎麼有種強買強賣的感覺,上一秒羞澀求婚,下一秒就求愛了。
他究竟是怎麼頂著這張禁慾的大紅臉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大概是她臉上的不敢置信太過明顯,秦硯初整個人更紅了,指間捲了卷,「我怕公主著急。」
趙明珠神色古怪,不由得想起自己爬床失敗的無數次。
極力為自己挽尊,「我不是□□薰心,只是太愛阿初,想更親近,阿初誤會了。」
秦硯初忍著笑,「嗯,是我著急。」
趙明珠眼皮子抽了抽,這話,聽起來好有內涵哦。
不肯認輸,抽出一隻手安撫的拍了拍他肩膀,嘆了口氣,「確實挺急的,沒想到阿初有時候還挺短。」
秦硯初:???
沉默了片刻,「公主說什麼?」
趙明珠貼臉開大,「放心,庫房裡鹿血牛鞭都準備好了,保準哪裡不行補哪裡。」
秦硯初不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趙明珠輕咳了一聲,表演慾越發旺盛,毫不心虛,下巴都翻到天上了,「雖然一碰就沒了,但我不會嫌棄你的。」
秦硯初似笑非笑,「那我要感謝公主,為了表示謝意,我們就寢吧。」
「就寢?青天白日?」趙明珠震驚了,這人怎麼突然就變黑了。
秦硯初彎彎眼睛,手臂用力,將人抱了起來,奔向床榻,「公主不是很喜歡白日嗎?還是說更喜歡書房?」
趙明珠:!!!
不是,您人設崩了啊,之前你還抵死不從呢,咋就突然豪放了呢。
臉上寫滿了震驚,甚至想扯扯他的臉皮,看這個人是不是被人假扮了。
轉眼間人就被拋到了床上,趙明珠整個人軟綿綿的攤在柔軟的被子裡。
今日並未出門,趙明珠只著裡衣,鬆散的領口很快就四散開來,精心養著的軟綿露出大片白。
秦硯初沒有側眼,貪婪的瞧著,呼吸粗重。
帶著她的手向上,搭在自己腰帶上,語氣蠱惑,「要親自拆嗎?」
趙明珠的睫毛飛速顫動,下意識用力,撕拉一聲,脆弱的腰帶斷了。
趙明珠:「」
不是,她沒有!這腰帶質量不行,它碰瓷!
筆挺的外袍突然少了禁錮,嗓音中的啞意更重,「還有呢。」
他面上一片正色,彷彿在完成了不得的創作,不肯錯漏一毫。
趙明珠莫名的被勾起一團火,微微張開一絲唇縫,像是要擺脫這粘稠的氣氛。
秦硯初此時的清淡的眸子染火,眸色隨著她唇的動作逐漸加深。
身下之人氣息紊亂,紅梅亂顫,抬手可摘。
但他沒有動,再克己復禮不過。
趙明珠早就被撩得上頭,從來不懂退步的她哪裡還記得這個人已經和她性命沒關係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拉著他的褲子,把人摔到了床上,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
猝不及防,秦硯初渾身緊繃。
他呼吸急促,所有的感官都隨著那根手指在移動,胸口噴灑出的灼|||熱一路向下。
玉指從額間鬢髮,一路掃過他狹長的眉眼,順著往下,在耳畔處用力,又短暫揉揉,繼續探索,來到了唇畔。
秦硯初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