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他領口,她狐疑,「那受災的百姓怎麼辦?那些忙著擴張的鋪子怎麼辦?」
摸摸她發頂,「少我一個沒關係,他們能做好。」
工作狂都這麼說了,鹹魚王肯定不能繼續勸。
再說,人剛到手,她也新鮮著呢,捨不得人走。
手指在他緊實的腰腹上摩挲,難怪腰力好,這也太結實了。
秦硯初眼皮跳跳,將身上的薄毯向上拉拉。
以他的性格,絕不可能在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等親密動作,可公主喜歡,他總想多寵著她些。
努力忽視越發繃緊的下半身,撿起公主常看的話本子。
一看名字,臉色一僵。
俏寡婦和她的小嬌夫。
通篇讓人耳紅心跳的艷詞,哪怕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辦法開口。
臘梅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個囧境,馬上呈上一本安全的地理志,招呼幾個丫頭退出幾丈外,背朝著他們二人。
趙明珠剛想起來她沒看完的小嬌夫,一點都不害臊,還將那本塞進秦硯初懷裡,一口分享好東西的語氣,「看看,很不錯的。」
感覺懷裡的話本子在發燙,秦硯初總算明白為什麼公主嘴裡沒個正經了,想要說教的話都到了嘴邊,對上她那琉璃般的眸子,變成了一句,「好。」
遊記也是趙明珠喜歡看的東西,從她有意識以來,一直被各種原因束縛在一個地方,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
配上秦硯初輕柔低沉的嗓音,她忍不住嚮往。
秦硯初何嘗看不出來她的喜愛之情,只是她的身體不適合遠行,頓覺無力。
趙明珠第一次明白一個人能粘糊到什麼程度,就連如廁都要等在外面,幸好她沒有普通人的敏感羞澀神經。
自從秦硯初開了葷,花樣可謂是越來越多了,連她都招架不住。
酸爽又快樂著。
她計算著原主生命的最後時間,只要平安度過,這劇情於她而言就不重要了。
至於今後怎麼過,她還沒仔細想過,現在似乎也不錯。
她絕不承認,是秦硯初伺候的太周到了,讓她直接失去了自理能力。
秦硯初罷工了這麼久,以往離了他都不能活的人一次都沒有找過他。
就像是秦硯初說的,公主給了大方向,他又梳理了小目標,剩下的,要是這些人還做不成,那隻能說明這個東西不該成功。
兩個人一起窩在家裡,感情與日俱增。
秦硯初對她的容忍度越來越高,偶爾也能接受在外面親親抱抱。
只是親多了容易虧,趙明珠就感覺自己小小年紀開始虧了。
在秦硯初有一次抱起她去內室脖子以下時,她終於沒忍住,「頻次太高,我懷孕了怎麼辦?」
秦硯初腳步一頓,眼眸蒙上一片細密的霧色,讓人分辨不清情緒,「我吃了絕嗣藥,公主可安心。」
「什麼?!」趙明珠一個挺身從他懷裡跳了出來。
秦硯初一愣,還以為是公主想要孩子,溫聲解釋,「公主的身體不適合孕育子嗣。」
她沒想到他能做到這個地步,要知道,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感覺自己家裡有皇位要繼承,不止想要孩子,還必須要兒子。
以前秦硯初一直想讓她奪權,她不是沒想過他是不是想要他的孩子上位。
心底那根弦被狠狠撥弄一下,再也不能平靜。
她現在不想看見他。
留下一句我想靜靜,直接把人關在了門外。
秦硯初在門口等一會,無聲嘆息,沒想到公主會這麼喜歡孩子,可是他們真的不適合要孩子,相比孩子,他更看重公主。
讓公主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