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海喝一頓,她沒說假話,是真的餓了。
昨晚宵禁,她可是繞了兩條街跑到左相府的,還送了守門的一個夜半迎親的美夢,可是累壞了。
安慰了五臟廟,斜眼看著美人還在迷糊,她沖他微微一笑,「阿初怎麼不吃,是不對胃口嗎?」
一早晨的兵荒馬亂,秦硯初也漸漸平復了心情。
說實話,他有些被睡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在公主府時有發生,只不過晨間被父親看到,一時難以轉圜那種複雜的心情。
昨晚發沒發生什麼,他一清二楚,公主和他的睡,就是名詞那個睡,完全不會是動詞。
等等,他在想什麼匪夷所思的事,忙提起精神,再次問道:「公主是如何來的?」
難道是藉助了暗衛?簡直胡鬧,暗衛是公主最後的依仗,如何能輕易現於人前。
趙明珠詫異的看過去,「當然是從大門走進來的。」不然還能怎麼來,學話本子裡爬牆鑽狗洞嗎,她又不是猴子和老鼠。
秦硯初專注的看著她,像是要看透她的心,「公主為何突然過來。」
趙明珠大言不慚,「當然是和阿初心有靈犀了,看我來的多及時。」
秦硯初描繪著她的眉眼,忽然彎唇笑了笑,哪有那麼多心有靈犀,只有無時不刻的關注,說不準大家都在找的暗衛,有那麼兩個就在盯著他。
沒有被偷窺的不滿,心頭軟的要命,他摸摸她的發頂,柔聲道:「嗯,幸好有公主。」
咦,這人好奇怪,怎麼高冷人設一下子就破冰了,她懷疑的看過去,突然瞳孔放大,回身擁著他的頭,緊緊盯著他頭上的血條。
只見那代表她的血條顫顫巍巍的,從死亡預警線接連往上漲,在此期間,代表秦硯初本身健康值的線一動未動!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她的生命線有刷滿的希望!
太激動了,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瀲灩柔軟,十分張揚艷麗。
秦硯初微微晃神,一時不知該作何回應,只好彎唇回以微笑。
趙明珠心頭微微一動,輕笑一聲,低頭俯下身,給了他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
餘光看向那生命條,它孱弱的步伐又前進了一大步。
秦硯初哪裡受過這陣仗,笨拙的回應,耳根紅的幾欲滴血。
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聲音發顫,「別鬧。」
生命條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趙明珠藉機又香了他側臉一口,幸福的眯眯眼。
她錯了,這進度條不是捆綁她,束縛她的,這分明是給她謀福利啊,咂咂嘴,味道真好,意猶未盡。
在他胸口畫圈圈,「阿初,技術不太行,記得練練。」這可是她的福利,不能偷懶,她語氣威脅。
「莫要胡言!」他忍不住呵斥,那眼睛怎麼也不敢看趙明珠,聲音還有幾分羞惱。
趙明珠卻再接再厲,「吻技得練,床上唔」
秦硯初直覺接下來的話更沒辦法入耳,直接反手壓制,捂住了她的嘴。
連指尖都變成了粉紅色,這女人她簡直什麼都敢說。
被人捂住了嘴,趙明珠也不生氣,反而借著他的力道往他懷裡擠,眉眼更彎了。
環住他的脖頸,指尖在他後頸輕輕柔柔擦過,一下又一下,所到之處,泛起一層層漣漪,越發不能忽視她的存在。
秦硯初身體越發僵硬,渾身的火往下腹湧。
身形相嵌,莫地讓他想起了那些肌膚相親的日日夜夜,曾經被氣惱,被禮法,被規矩壓制的綺絲,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就連呼吸都有了形狀。
秦硯初這才意識到,兩個人的姿勢極具曖昧,她跨坐在他身上,就像
身上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