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未卜先知多準備點?完全是猜透了秦硯初卷王的本質,別人都誤會她了,她真的不是趙扒皮,扒皮姓秦。
頂人了人苛刻的名聲,她手上用力扭了扭,感受到他的青筋跳動才開心。
秦硯初神色尷尬,房間裡還有人呢,嗅著公主發間的清香,越發不能忽視每一次碰觸,他深吸一口氣,「公主聰慧。」
趙明珠撿起兩隻蝦塞到他手裡,「不及阿初半分,」聽著外間傳來的感激涕零,趙明珠扶額,坑害可愛的老人家,總有點負罪感,試圖商量道:「不然給他們放兩天假吧,工作是做不完的。」
秦硯初眉眼深深的望著她,「做完這些,公主還有想做的事情嗎?」
趙明珠擰眉,「應該沒了吧。」
有錢了,大周富有了,她的小命安穩無比,絕對是躺平養老的最好時機,折騰那麼多做什麼。
秦硯初垂頭,默默計算時間,須臾後,篤定道:「最多兩個月,大家都能休息了。」
趙明珠不信,他這個卷王還能休息?
秦硯初摸摸她的發頂,「日後我不會做其他事了,日日在府中陪著你可好?」
趙明珠很想說當然不好,不過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刷上去的生命值,假笑道:「當然了,我在府裡日日都很想你。」
瓷白的長直將蝦拆好,沾了料汁送到公主嘴邊,見她享受的吞嚥下去,嘴角含笑,「公主真的喜歡這樣簡單的生活嗎?」
趙明珠毫不猶豫點頭,這個她這沒騙人。
秦硯初面露遺憾,很快重新拾起微笑,「那好,以後我陪著公主,公主想做什麼都好。」
這話裡的意思,是要陪她一起擺爛?趙明珠心頭一跳,「阿初不想讓我爭了?」
秦硯初糾正,「是公主不想,我不會強迫公主。」
震驚挑眉,她一直頭疼的事業線沒了?那她嗨卷什麼?外室那些官員趕緊回家躺平休息吧,一口氣出不出來一個胖子,要是太卷,把她之前隨口說得暢想都落地了,日後肯定有她煩的。
一開心更想做些什麼,美人在側,沒有想法她就愧對自己這艷福。
直接順著他的手腕摩挲過去,直接環在他懷裡,抱住他的腰不放手,將自己身體的重量往他懷裡擠,語氣引誘,「阿初,如此良辰美景,我沒做點對生命有意義的事吧。」
方才席間趙明珠飲了幾杯果酒,吐息間酒香撲鼻,薄薄的夏衫完全擋不住身前的柔軟和灼熱。
秦硯初對她本就有情,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幾個呼吸間耳畔燒的厲害,全身都是燙的,也是硬的。
趙明珠暗罵一聲木頭,以前她身形沒張開,加上她沒有騙到他的心也就罷了,現在一顆心都捏在她的手裡,可是人死活不從,彆扭極了。
她這樣一個大美人投懷送抱,竟然像吃了大虧一樣,嘴裡都開始叨唸清心經了。
舔了舔嘴角,他越是禁慾,她越是想得到,越是想看他平靜假面染上欲色的模樣,清冷的聲音發出喘息聲,一定性感極了。
知道他不會拒絕她纏著,也不會主動做什麼,趙明珠的動作更加放肆,鼻尖抵著他,酒香纏繞著他。
「阿初,我好難受,讓我親親好不好。」
秦硯初身子更加僵硬了,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腦子裡學過的東西在這一刻變成一片空白。
倏爾間,一雙柔軟的唇湊了過來,強勢的撬開他唇齒,橫衝直撞。
乍然之間,天崩地裂,他驚愕的眼睛都忘記了閉上。
見人被她親懵了,趙明珠眼角透露出個小狐狸般的笑,唇瓣越發投入,還空出一隻手在他後背安撫。
秦硯初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像是冰雪初融的銀光乍現,又像是置身於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