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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和小冊子裡清冷禁慾的佛子倒有異曲同工之妙,若是將他這身青衫褪去,換上僧袍,點上戒痂,再纏上兩串佛珠

秦硯初冷淡開口,「公主在想什麼?」

趙明珠眼尾含春,這一說話更像了,涅著他冰涼的腕子,柔柔的靠過去,柔情蜜意道:「我打算給阿初裁一件衣裳,不知道阿初會不會嫌棄我的手藝?」

親自做是不可能,最多拿在手裡縫上一兩針,能換眼前這人穿僧袍也是值得的。

秦硯初不知道她心裡想什麼,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神情隱隱有些波動,趙明珠以為自己的手藝被嫌棄了,小嘴努了起來。

誰知秦硯初半跪在她身前,精如美瓷的皮肉裹著清冽的輪廓,「公主不必做那些。」

這個角度讓趙明珠心頭一震,小冊子的畫面更是禎禎閃現,越發栩栩如生。

「阿初是在心疼我嗎?」

秦硯初沒直接回答,撿起了趙明珠細白的腕子,妥帖放在毯子裡,抬起頭,如冰雪初融的眉眼直接對上她,「公主的手可以閒庭拈花,烹酒煮茶,也可以指點河山,揮灑筆墨,唯獨不應該禁錮在後宅,庸庸碌碌。」

他的公主,註定不會成為他一個人的公主,她不應該是後宅拈酸吃味的女子,她應該走向這青雲梯。

哪怕不用細聽,趙明珠也從這話中感受到了千鈞之重,眼前這人在給自己戴高帽!很重,壓迫頸椎那種!渾身忍不住發冷,他到底哪裡來的想像力,天天激她,讓她想不開當女皇,太可怕了。

當皇上有什麼好的,皇上的待遇,公主都能有,公主的享樂,皇上那是萬萬不敢的,除非斬了所有御史!

不敢直接拒絕,秦硯初對她的事業心濾鏡厚度一百層,她怕碎了以後,她的生命條也碎了。

欲哭無淚,她就說這個人為什麼不為大周鞠躬盡瘁,整天想死了,感情是把情感轉移到她身上了。

現在讀條重來行不,她不想要事業線。

委屈,煩悶,像是一條被逼不得不翻身的鹹魚,報復性的,把手抽出來,順著他的衣襟伸進去,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在某處凸起狠狠捏了一下。

表情陰森森的,「阿初還真瞭解我呢。」

短暫的觸感,輕微的刺痛,表情一瞬間空白。

秦硯初有些呆傻的看著敞開的衣領,又看了看早就復位的手,唇色越發嫣紅,抖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慌亂裹住衣襟,活脫脫像是被欺負的良家女子,聲音都發抖了,「公,公主不可。」

趙明珠打蛇隨棍上,整個人纏了上去,「什麼不可?不可力道過輕嗎?阿初原來喜歡這樣的。」

秦硯初羞得臉都快蒸熟了,雖然他早知道公主就喜歡說這些,自己也做好了準備,可是臨門一腳總是有些芥蒂。

這樣的親密無間,只有夫妻才可以,不然就像是他母親和

沸騰狀態肉眼可見變成了一灘冰水,趙明珠一哽,心裡很是煩悶,一雙美眸寫滿了無語。

若不是他有幾分姿色,再加上生命威脅,誰想只吊在他一棵歪脖樹上,明明森林那麼大,野花那麼香。

等她性命威脅解除了,讓她撩都不撩,誰還不是個小公主呢。

但此時此刻,還不能把人踢出去,換上一副關懷的嘴臉,「阿初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阿初若是不想,直說便是了,免得我徒惹你不快,還可能被人當成浪蕩的姑娘。」

秦硯初哪裡會認同這種話,「公主勿要這麼說,全是我的錯,是我的問題,公主極好,只是到底我們未成婚,這事總是女子吃虧的。」

趙明珠反駁,「為什麼說女子吃虧?難道我沒享受嗎?」

秦硯初無言以對,他就不應該和公主爭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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