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默掃了眼自己的分析資料, 這麼對楚辭歸說道。
但是楚辭歸卻並沒有就此放棄。
「那麼, 這道屏障是怎麼來的呢?」
一面對以默進行多巴姆掃描,楚辭歸一邊瞧著以默問道。
「它的作用我們已經很清楚了, 那就是限制你在未學會如何將這股力量正確表達出來之前使用這股力量。」
「可是這種屏障應當不是天然形成的吧?」
「是什麼人在你身體裡放的屏障?」
「不是哦。」以默從儀器上走下來,拿起一邊還未吃完的冰淇淋,「我說啊, 你這傢伙實在是有點煩人了,能不能少說幾句, 多做實驗啊。」
這就是以默很不耐煩的表現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楚辭歸來到了以默的面前。
他蹲下了身,捉住了以默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仰頭望著以默。
那姿態卑微又謙恭,活脫脫像是隻缺愛的小狗一般,誘使著人上前去蹂躪他。
「以默大人,告訴我好不好。」
這可把以默給逗笑了。
她低頭,拉近了和楚辭歸的距離,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就彷彿兩人交纏的精神力都在此刻變得更加纏綿:「喂,我說,你不會還是覺得我喜歡你吧?」
以默的聲音又輕又軟,尾調拖長,輕輕地波動著從以默那段的精神力端傳輸過來。
如果說之前的誘惑只是一種漫不經心的試探,這會兒的楚辭歸可算是實實在在地動了真格的。
他的精神力勾勾纏纏著以默的精神力,漂亮的身體曲線,藏在白大卦下的身體弧度誘人而又隱秘。
「不,你可能不喜歡我,但你應該挺喜歡我的身體的。」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還對以默的肢體接觸不太適應,幾天的研究下來,楚辭歸就已經接受良好了。
「您可以依照您的想法來對待我,但只希望您也能解答一下可憐的我的疑惑。」
不僅僅是接受良好,甚至這會兒的楚辭歸還反客為主了。
一個搞科研的反派,在某些領域只要想要研究,同樣也能成為佼佼者。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吻上了以默的唇,甚至絲毫不畏懼以默口中那若隱若現的犬齒。
這種帶著點瘋狂的模樣,確實是挺帶勁的。
以默接受了這個吻,漫不經心地想到。
一吻結束的時候,一方氣喘吁吁,連眼中都滿是動情的水光,但是另外一方卻不動如山,連呼吸都沒有一絲錯亂。
這是正常的現象,畢竟以默是喪屍,本身就是不存在呼吸這種說法的。
原因是這麼個原因,但是楚辭歸對此卻極度不滿。
畢竟從以默的態度看起來,這可不僅僅是沒有呼吸的原因。
而是面前的少女,確確實實對這個吻沒有絲毫感覺。
楚辭歸知道自己在成年的男性人類之中長得算是好看的,甚至誇張一點說,是非常好看。
在早期不能用精神力對自己的容貌的影響力稍做遮掩的時候,是有不少狂蜂浪蝶撲上來的。
而他自覺自己的吻技也還算可以,畢竟在確定自己想要做什麼之後他是有專門去研習過相關的知識的。
以默擁有觸覺,那麼如果她對這個吻有一點點心動,都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
更何況楚辭歸見過以默滿心滿眼都是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模樣的。
那個時候她笑起來眼睛可真真就像是能自己閃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