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想給你找點樂子。」
聞言,葉檀的臉色緩和了幾分,「那這次聽你的。」
葉啾啾沒有管錢的習慣,他那一箱箱的靈石,一部分交給了楚逸,剩下的全交給了阿樺,若是阿樺心思壞一點,完全可以捲走他的全部身家,偏偏阿樺愛他如命,哪裡捨得做這樣的事。
他不僅不會亂花,還惦記著拿著本錢去賭場翻一翻呢,每當新秀爭霸賽開賽之時,便是各家賭場生意最紅火的時候,這會便是翻本的好時機。
葉檀哪在乎這些,他帶出來的靈石,對他來說,已是足夠了。
他之所以把錢袋子交給阿樺保管,是因為他相信阿樺的人品,阿樺對別人如何,他並不清楚,但是,阿樺對他如何,他是心知肚明的,這才敢把自己的後背毫無防備的交給對方。
人家參加新秀爭霸賽,一個個都奔著獎勵去的,唯獨葉檀是奔著練習去的,正如阿樺所說的,機會難得,不如拿對手當做現成的沙袋練一練。
於是乎,首輪pk,葉檀便扛著兩個巨大的班斧上臺了,這班斧沉得很,他這個小胳膊小腿的,實在難以把班斧了掄到肩膀上來,模樣著實是吃力極了,更要命的是—阿樺宛如成心整他一般,在他的手臂上綁上了二十斤的鐵塊,腳上亦是如此。
葉檀眼底滿是質控,阿樺,你跟隔壁是一家的吧!
哪有你這樣的胳膊肘往外拐的?
阿樺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壞崽,你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嗎?若是讓你提劍上去,你一擊致敵了,那這爭霸賽還有什麼看頭?自是要給你增加點麻煩的!」
葉檀:「……」
你這叫增加一點麻煩?
葉檀的本體是一隻啾啾呀,他們羽族一向是身體輕盈,柔弱無骨的,他這又是提班斧,又是綁沙袋的,身體笨重得緊,哪還有半點的輕盈之態?更何況,他的身量纖纖提著厚重的班斧,那叫一個滿滿的違和感。
葉檀:「……」
阿樺,你是對面派過來的吧!
葉檀一上臺便引起了全場的鬨堂大笑,他的模樣實在是太滑稽了,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哪裡掄得起厚實的班斧呀,與他對戰的對手是一名劍修,劍修見他走路都這般勉強,忍不住道:「你單是上臺都如此勉強,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免得吃這些無謂的苦頭。」
葉啾啾一面在心裡破口大罵阿樺是個烏龜王八蛋!
他一面衝著對手揚了揚下巴,毫不猶豫道:「少廢話,鹿死誰手,還言之尚早!」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劍修手持長劍,行無蹤之步,用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悄然靠近,羽族的視力遠在人類之上,劍修的動作完全瞞不過葉檀的眼睛,問題是他的身體實在是太笨重了,動作更是遲緩不已,饒是眼睛捕捉到了敵人的行動軌跡,但是他的身體未必能夠跟得上行頭。
於是乎,葉檀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最省力的防守的方法,他當即把班斧當成了暗器衝著劍修的位置,直接甩了過去。
劍修:「?????」
你這叫暗器?
明明就是個掄死人不償命的傢伙!
劍修趕忙閃避開,與葉檀遲緩的動作不同,劍修的動作輕盈,收放自如。
厚重的班斧直接砸到了場下,直接把地上砸出了窟窿,臺下的阿樺笑得不行,他本是有意給小傢伙增加遊戲難度,哪成想這小傢伙硬是把班斧當成了飛鏢使,著實是有趣。
葉檀好不容易騰出了一隻手,他雙手緊扣著班斧,下一秒,他直接抄著班斧掄了起來,劍修見此,輕身一躍跟他拉開距離,掐起了口訣,一排排的劍陣朝著葉檀刺了過來。
葉檀用力的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