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昨天才回的,這次過年在家陪了父母很久。
「回了你幹嘛還是一副便秘的樣子?」向源不怕死地吐槽。
男人側過臉,淡漠地睨了他一眼,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息。
向源揶揄地勾起嘴角:「讓我來猜一下,是不是被人甩臉色,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誒人家還不稀罕!」
他這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強調簡直讓人氣得牙癢癢,更別提戳中痛點了。
黎嶼成抬腳提了他椅子一下,目光陰沉中透著股危險。
他昨天去凌若念她家找了她。
十幾天沒見,他確實被撓得心癢難耐,所以得到訊息就立刻過去找她。
聽見門鈴聲,凌若念走到門口,確認了來人是黎嶼成後,反而沒有開門,而是走回臥室繼續收拾行李。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她收拾完行李,聽見門鈴聲依舊不斷地響起,才走過去開門。
門一開,就見男人漆黑的眉眼間壓著濃重的戾氣。
黎嶼成冷笑一聲,語氣中透著一股危險:「凌若念,你故意晾著我是吧?」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收拾行李比見你重要,如果要是因為見你浪費了太多時間,我今晚說不定就來不及收拾完行李了。」她淡然一笑,神情十分真誠。
見她完全不像是前段時間刻意刁難他的模樣,黎嶼成驀地一怔,然後心底快速蔓延開一陣慌亂,任憑他如何抑制調整都不起作用。
凌若念現在的表現,就像是將他放在所有人和事的最末尾,要是遇到比較需要選擇,他就是第一個被拋棄的那個。
連遲疑或不忍都不需要。
他胸腔一震,呼吸像刀一般刮著他的五臟六腑,然後努力掩下這份難受,提起手中的購物袋,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裡面是你喜歡的那個品牌的黑巧。」
凌若念淡淡地掃了一眼,情緒沒有半點浮動:「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買。」
黎嶼成故作輕鬆地扯了扯嘴角,問道:「怎麼,我買的和你買的,難道味道還能不一樣?」
「味道是一樣,但我不想要。」
凌若念臉上的神色十分沉靜,然後說,「黎嶼成,加入本群麼汙兒二七五二吧椅看文看漫看影片滿足你的吃肉要求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其實根本就沒有打算過和你複合,之前那麼說,不過是想報復你讓經歷一遍我曾經受過的痛苦,但我現在已經玩膩了,所以遊戲——結束。」
話音一落,黎嶼成再也抑制不住積攢了十幾天、滿腔沸騰的情緒,將女人一把壓在了牆上。
大掌將她的雙手扣住,銳利的視線緊盯著她的瞳孔,兩具曾經有著最親密接觸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似乎都能透過肌膚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另一隻手強硬地掰過她的下巴,語氣狠厲且強勢:「你有種再說一遍?」
看姿勢凌若念似乎處於劣勢,但她的眼神卻絲毫不怵,冷靜地重複:「我說,遊戲結束。」
黎嶼成被她氣得手上都有幾分發顫使不上勁,薄唇死死抿成一條直線,情緒臨近崩壞。
她居然說那只是一場遊戲,枉費他以為她願意給他機會,費盡心機地討好她,現在才知道,原來無論他做什麼,都是白費。
他牙關緊咬,死死地盯著身下的女人,費盡全身力氣才壓下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下一秒,他大衣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沒理會,電話鈴聲斷了卻又再次響起,一連打了四五次。
凌若念眼神冷淡如雪地看著他,揚了揚眉梢:「接啊。」
黎嶼成鬆開她的下巴,她面板薄,白皙的下巴上立刻出現幾處惹眼的紅痕,給她添了幾分倔強的冷感。
他盯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