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東邊拍蒼蠅一樣拍那些試驗品,而謝挽幽則在西邊橫掃神啟援軍,只為「保護」仙盟眾人,穹淵也化作了巨蛟,環繞在謝挽幽周圍護她安全。
有地面上的欒湛已經把其他皇子都給抓了,現在正逮著仙盟眾人圍毆。
仙盟長老和其他人撐起的防護罩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仙盟長老奮力撐著防護罩,心中已經開始破口大罵。
事情怎麼會到這一步!
從二皇子率領大軍攻佔妖宮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經全部亂套了。
援軍被魔尊和謝挽幽拖住,二皇子打敗了所有皇子,將他們團團包圍。
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這一趟妖界之行,仙盟可謂是一敗塗地。
這時,殺紅眼的謝挽幽終於發現了仙盟眾人的窘境,趕緊來救,可惜她一人打不過數不盡的混血妖族,最後也被二皇子生擒了。
仙盟長老:「……」
就離譜!
被押往大牢的路上,仙盟長老幾乎是氣急敗壞對謝挽幽道:「剛剛那個是我們的援軍!」
謝挽幽先是茫然,後是震驚,比他更大聲道:「長老,你怎麼不早說!你把我們都害慘了!!」
仙盟長老:「?」
不是你不聽指揮跑去亂砍援軍的嗎,關我什麼事?
仙盟長老面紅耳赤,還沒等他辯駁,他們就被關進了不同的牢房。
牢房裡全都設下了封鎖修為的法陣,一切通訊手段都無法使用,仙盟長老很快聽不到謝挽幽那邊的動靜了。
仙盟長老在牢房內焦躁地來回走了幾圈,確實想不出離開這裡的辦法了。
他不得不頹喪地承認,他們失敗了,想要回到修真界,只能等盟主來救……
仙盟長老滑坐在地,不敢想像自己回去後會接受怎樣的懲罰。
……
渺月忐忑不安地坐在房間裡,時不時細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很安靜,所有聲音好像都消失了,平靜得詭異。
不是要爭奪皇位了嗎?難道妖皇的病又有了起色?
渺月開始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會兒趴在門縫上往外看,一會兒躺在床上懷疑兔生,內心總有股莫名的焦灼。
這麼久都沒回來,欒湛不會是被抓進了大牢吧?
不知過了多久,渺月聽到外面傳來侍衛恭敬的聲音,她立即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沖向了門口。
猛地掀開門,渺月就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
欒湛難得穿了一身白衣,好端端站在門口,正目光晦暗地看著她。
雖然他身上乾乾淨淨,但渺月鼻子動了動,聞到了一股淺淡的血腥味。
哪來的血腥味,他受傷了嗎……還是又去殺了人?
渺月正想問他,面前的人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腕,沒頭沒尾地對她說:「跟我走。」
「去哪啊,」渺月猝不及防被他抓住手往外拉,滿頭霧水。
渺月想問清楚,可欒湛的嘴就像蚌殼,怎麼撬都撬不開,這是渺月最討厭他的地方——有什麼事,他就不說,偏要把那張嘴當擺設!
渺月生了會兒悶氣,隨即就被路上的凌亂血跡吸引了注意力,她顫聲道:「那些是什麼……宮裡是不是真的亂了?有人造反了?」
欒湛沉默了一會兒,把她拉到懷裡,捂住了她的眼睛:「不喜歡看,就別看。」
渺月要氣死了:「我沒有不喜歡看,我是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有人造反了,」欒湛頓了頓,聲音裡帶上了沉沉的笑:「造反的人,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