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這副神態,很顯然是想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謝挽幽被他抱著坐在膝蓋上,在他的親吻裡含糊道:「等會兒還要去酒樓給小白過生辰,最多半個時辰……」
封燃晝沒說話,咬了一下她的脖頸。
……
謝挽幽要崩潰了。
封燃晝這傢伙演戲演全套,居然把輪椅都帶了過來。
他坐在輪椅上,上半身的衣服依舊規整得體,扣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開,還問:「是你的舊情人更好,還是我更好。」
謝挽幽勾著他的脖頸,很受不了他這樣的話:「你……你別說了……」
魔修就是魔修,剛開始的時候再凜不可犯,這種事做多了,也會無師自通地學壞,展露邪惡的本性。
……
分不清過了多久,謝挽幽倚在封燃晝肩上平息紛亂的氣息。
這個時候,她已經想通了很多事情。
「所以,襲擊薛大公子的人就是你,而你襲擊了薛大公子後,又假扮成了被襲擊的薛大公子本人,混入了城主府?」
封燃晝撫摸著她的長髮,淡淡地嗯了一聲。
「……」謝挽幽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的騷操作。
想到為了治好大兒子四處奔波的薛城主,謝挽幽便為他默哀。
謝挽幽坐直看他:「薛城主為什麼會說是他連累了大兒子?」
封燃晝心情不錯,回答得也很爽快:「因為那一晚,我找上了薛城主,要求他在問仙大會上配合我,幫我滅掉仙盟,可他沒同意。」
謝挽幽:「他同意了才有鬼吧……」
「謝挽幽,你不要把修真界這些老東西想得太好了,」封燃晝用指尖描摹她的臉:「他有猶豫過,因為我說,仙盟瓦解後,逐鹿城將可以趁亂坐收漁利。近年來,蓬萊島及一些參與仙盟的門派快速崛起,壓得逐鹿城越發沒有話語權,薛城主怎會甘心。」
謝挽幽:「那你們最後為什麼談崩了?」
「利益分配沒談攏,」封燃晝道:「當然,我本來就沒打算真心跟薛城主合作,談崩後,我馬上鬧出了一點動靜,然後假扮成了被襲擊的薛大公子。」
他似乎覺得有趣,彎起了唇角:「薛城主沒有懷疑,悲痛欲絕地將我抬了回去。」
謝挽幽:「……」
這人真的太損了吧。
謝挽幽摸摸他的腹部,想看看他肚子裡面究竟裝了多少壞水。
封燃晝喉嚨動了動:「還想再來?」
謝挽幽馬上收回手,面不改色道:「你混進城主府,又跟懸遊大師聯手,引來了天元宗主,我感覺裡面有很大的一個陰謀。」
「嗯,猜對了,」封燃晝話鋒一轉,意味深長道:「可我沒想到,有人見了我,竟然給了我一拳。」
「……」謝挽幽想起那一行鮮紅的鼻血,不由尷尬地輕咳一聲:「那能怪我嗎?誰叫你非要頂著薛大公子的臉過來調戲我,說的話還那麼欠打。」
她瞥了封燃晝一眼,翹起唇角:「活該。」
封燃晝冷笑:「你不是喜歡刺激嗎,那就刺激到底。」
謝挽幽竟啞口無言。
封燃晝盯著看了片刻,低下頭,似乎又想親她,卻被謝挽幽眼疾手快抵住了臉。
謝挽幽湊過去嗅了嗅,確定他身上那一絲若隱若現的香味不是幻覺,狐疑道:「這是什麼味道?」
封燃晝:「什麼味道?」
「香味,」謝挽幽細嗅:「越來越明顯了。」
封燃晝沉默了一會兒:「我沒聞到。」
謝挽幽觀察他片刻,忽然悟了:「封燃晝,你是不是……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