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殊眠笑道:「嫂嫂說得哪裡話,品哥兒長得可討喜了,我怎會不喜歡?那往後我也去嫂嫂那裡尋品哥兒玩,嫂嫂可千萬別嫌我煩。」
品哥兒像是聽懂了這話一樣,拍了拍自己的小手錶示高興,一時間又逗得屋內眾人笑不停。
謝瓊霖抬頭瞧了眼外頭的天,說道:「天竟一下黑成了這樣,時候不早了,我得跟婉琴先回去了。」說著二人便帶著品哥兒離開了此處。
一行人走後杏林院這邊瞬間安靜了下來,宋殊眠的臉上還有因為方才頑笑留下來的一坨紅暈,在她那張未施粉黛的臉上更顯得嬌俏。
宋殊眠已經許久沒這樣笑過了,因從前徐彥舟說的女子端莊,導致她笑也不敢放肆盡興,這會驚覺自己方才失態。她見那謝瓊嬰還坐在牌桌上看著她,更加覺得有些窘迫,只是岔開了話題說道:「未曾想過二哥也會玩這些,原以為他瞧著這樣端正是不會這些的。」
謝瓊嬰翹著二郎腿靠在圈椅之中,手臂慵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抬眼淡淡瞥了她一眼,「你這話是說我不端正了?」
宋殊眠見謝瓊嬰又想找茬只是嘟囔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瓊嬰笑了一下,只不過這個笑叫宋殊眠有些看不懂,「我的牌還是他教的呢,不只牌,賽馬鬥雞都是他帶著我入門的呢。」
宋殊眠未曾想到這謝瓊霖除了打牌竟還會這些,但這莫不是也太溺愛了謝瓊嬰吧,只顧著教他縱情玩樂尋快活了。
謝瓊嬰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宋殊眠並未多想,只是轉身進了裡屋洗漱。
時光輪轉,宋殊眠就這樣在謝府過了二十日有餘。
除了聽聽長寧的訓斥,席月時不時地來給自己使絆子以外,宋殊眠平日裡頭也就算算帳,管管春澄堂裡頭的事,過得也還算無風無雨。而那謝瓊嬰該渾耍的還是在外面渾耍,也並未因為成了婚而有所收斂,只不過現在醉酒回來都會去了洗了澡才沾床,倒是比先前好了一些。
然而叫宋殊眠奇怪的是,無論如何這謝瓊嬰都不會碰自己,莫不是她見那物脹過,都以為這謝瓊嬰是個不舉之身。
一回兩回倒還好,時間久了她也覺得奇怪,甚至都懷疑起難道真是自己太叫他瞧不上眼了?
她是樂得謝瓊嬰不碰她,然那長寧公主怎會放過這個話頭。那天長寧雖然撞見宋殊眠被扒光了衣服,然那洞房裡頭的白帕子上卻絲毫沒有處子血,徐家人倒不至於弄個不乾淨的身子過來,後問了才知道,原來二人之間根本就沒有行房事。
宋殊眠如同往常一般去了榮德堂那處晨昏定省,明氏和她一同等在明間,過了許久長寧才從裡屋出來。
兩個兒媳恭謹地向長寧行了禮。
長寧冷冷地瞧著宋殊眠,問道:「國公爺那日怎麼同你說的可還記得?」
這長寧公主是先皇唯一的女兒,自幼便是受盡了千恩萬寵,後嫁給了謝國公這地位只是更高。若她看誰不順眼,那真是倒了大黴,偏偏她還是宋殊眠的婆婆,縱使躲也躲不開。
宋殊眠極力回憶謝國公說的話,想了許久才想加入扣口君羊以汙耳耳期無兒把以看更多完結文到應當是敬茶那日說的規勸謝瓊嬰一事,她回道:「父親讓我規勸三公子。」
長寧用力拍了桌子,厲聲說道:「既讓你規勸郎君,為何嬰哥兒日日流連花樓賭坊你卻不曾管?你們夫妻二人至今還未同房,他寧願去碰青樓裡的女子卻也不曾碰你,你身為妻子豈有顏面坐在這裡同婆母說話?!」
又非是宋殊眠不願意,明明是謝瓊嬰自個兒不願碰她,她能怎麼辦,強逼著謝瓊嬰同她行房事嗎?說起這事宋殊眠低頭扣弄著帕子,「三公子他不碰我,我也沒法子啊。」
長寧冷哼一聲,「你當為什麼不願碰你呢?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