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人又冷笑了一下,「叫無面把這些無聊的把戲收一收,他那個傢伙我還能不知道?」
外面的人半晌都沒有說話。
「算了,問你這麼多事也沒用。」屋子裡的人又淡淡的說道。
「最近怎麼奧萊帝國的人那麼安靜?我這邊都看不見他們的蹤影了,他們是不是又在搞什麼麼蛾子?」
外面的人聽見這話後,繼續沉默著。
蕭副將在十年前也曾參加了那場戰役,只不過,那次戰役讓他失去了雙腿。
所以,蕭副將自那以後,就很少親自上戰場了。
雖然當今的手段,完全可以給蕭副將裝上一對模擬的機械腿,只不過當時蕭副將傷到了神經,所以對於這雙機械腿的操縱也不是很流利。
然而,雖然蕭副將身體上有所不足,但他在排兵布陣上卻非常的有天賦。
蕭副將往往可以透過敵方的蛛絲馬跡,就能推斷出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是想要朝著什麼方向出兵。
他是一個可怕的戰術大師,也是一個令地方都膽寒的人。
如果蕭副將雙腿完好,那麼他也一定會是一個令敵人記憶猶深的人。
只不過,或許是由於失去這雙腿的事令蕭副將性情大變,所以蕭副將常年都待在這個小屋子裡。
蕭副將很少會親自上戰場,更多的是做一些輔助類的工作,但在這些方面,蕭副將完成的也都非常的出色。
通常,前方計程車兵源源不斷的將情報傳送到這間小屋子裡,再由蕭副將進行整理和分析,最後做出結論。
有不少人,都稱蕭副將為「一流的戰術分析師」。
聽著外面的人離開的聲音,蕭廷玉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無面這個傢伙,各種各樣的招數都已經用爛了。
現在,居然連這種招數都已經用上了。
蕭廷玉冷冷的看了眼面前已經有點破舊的雷達螢幕。
這個螢幕的一角之前因為機器時間太久,所以被燒壞了。
現在,那個角落是無面之前用一個其他型號替換的螢幕。
這個房間裡只有一盞小小的燈亮著,蕭廷玉一個人坐在輪椅上,面前是堆積如山的情報。
——這十年以來,幾乎每一天,蕭廷玉都是這麼度過的。
對於海格特國上層社會的人來說,這樣的日子簡直令人難以想像。
可是對於蕭廷玉來說,這的確就是日常。
他跟聖利文城裡生活的那些士兵們,在衣食住行上沒有什麼兩樣。
蕭廷玉回想著剛剛那個士兵所說的天方夜譚般的事情,雖然一開始他聽了覺得有些生氣,但是現在想想,反而覺得有趣。
無面這個傢伙,很少會撒謊,更別說會撒這麼沒邊的謊了。
但這一次,他的手筆很大。
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傢伙已經有點心虛了?
蕭廷玉一想到一年前,他跟無面大吵的那次,就有點氣不過一處來。
他跟無面在一起共事了足足有十年之久了,但那次還是他們有史以來吵得最兇的一次。
就連底下的親兵都被他們給嚇到了。
從那以後,蕭廷玉就跟無面開始了冷戰,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僅限於由士兵送過來的情報。
蕭廷玉雖然身上有殘疾,可他不允許任何人踩在他的頭上。
他有仇必報,自打十年前就是這樣了。
那個讓蕭廷玉失去了雙腿的人,在被他抓到以後硬生生的折磨了十年十夜才死,臨死前的慘叫響徹了正片營地。
自那以後,聖利文城的每一個士兵見到蕭廷玉都畢恭畢敬的,絕不敢有半分懈怠。
蕭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