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時是真心的,並未為了滿足她什麼欲/望。
這幾日的莫名煩躁被他找到了源頭,他自然也知道都是為何。好在,他從不拘泥於男人莫名其妙的面子這種東西。
對他而言,桑桑或許是一個女人,也或許只是一隻寵物,都無所謂,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自己想跟她待在一起。
想見她、想擁抱她、想親/吻她
符熠的手輕輕撫上她的臉,下頜微揚,視線落在她那雙粉/嫩的唇瓣上,嗓音低沉,又似乎夾雜著一□□惑,「就像現在,若是你想要我吻你,我就吻你。桑桑,告訴我,你想嗎?」
理智為何物,桑桑早已不知。
她只知道,此刻在自己眼前的符熠,恍若一隻魅魔一般,蠱惑著她緩緩開口,吐出一個「想」字。
剎那,他吻了上來。
符熠對自己,從未這麼激/烈過。無論是在歸山宮那日,還是在昨晚的夢裡,他都不曾如此激/烈。激/烈得好像要將她吞食入腹,佔為己有。
而她自己,也從未像此刻這般,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都是虛談。眼下的她就只剩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她想要與他擁抱、想要與他接/吻、想要與他
更親密些。
這一刻,桑桑忽然覺得當野獸也有野獸的好處,比如它們就不用想那麼多,什麼兒女情長、倫理道德,這些統統都不存在。它們想做什麼就做,不想做什麼就不做,這樣看,還是及時享樂更能讓她開心。
屋裡的燭火不知何時滅了,就像她也不知,自己何時被符熠抱回了床上。
一切都好似在做夢一般,符熠極盡溫柔地在她唇上碾/磨。生疏,卻又因為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沒一會兒便被熟稔所代替。
可他只是吻她,如自己提出的那般。
在這樣的時刻,桑桑忽然有點想笑。他還真是個死腦筋,下雨了讓收衣服就絕不收褲子的那種,又好氣又好笑。
可僅僅只是他的吻,也讓桑桑承受不住。
從未經人/事的她根本不知,自己原來有這麼多地方都敏/感至極,只是碰一碰,顱/內便一股電流經過,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符熠感受到她的異樣,從柔/軟/處抬起頭來,擔憂問道:「還好嗎?」
她搖了搖頭,又反問他:「符熠,這也算臨終關懷嗎?」
身上那人笑了,「你想讓它算嗎?」
這話倒是把她問住了。
說不想,她怕符熠繼續問下去。說想,又怕他當了真。
於是桑桑將他拉起來,沒回答他,只是鑽進他懷裡說道:「我困了,你陪我一起睡覺吧。」
「好。」符熠也沒追問,長臂一攬,抱著她一起入了眠。
翌日。
桑桑醒來時見自己只穿了一件小衣,登時便將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全都記了起來,她睜大了雙眼,果然在身旁看見了熟睡的符熠。
雖然昨晚除了親/吻什麼也沒做,但他吻過的地方也太多了,那場面想想就讓人覺得羞/恥。
她輕手輕腳地掀開被褥,下床撿來外衣穿上,去洗漱一番後,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敢重新回到房間。
符熠早已起床,不知從哪弄來了一桌早膳,此刻正坐在桌前等她。
「早,早上好。」她尷尬地乾笑兩聲,然後坐了過去。
符熠淺淺勾唇,「昨晚睡得好嗎?」
「?」怎麼回事?他幹嘛突然變得這麼溫柔?
她驚了一下,過後才想起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