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來凝聚,最後以猜疑來個個擊破,好毒的計,也不知道這個鄭少言到底從何而來,都二十一世紀了,居然學得一身屠龍術,但那又如何?要不是這個洪荒遊戲開服,他估計一輩子就是一個算命騙子的份。”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傲天現實裡聽過這個鄭少言的幾次計謀,這讓他從李家脫穎而出,所以他也知道這個鄭少言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還極為出眾,但正因為是如此,他才越發對其忌憚不已,剛剛話說得好聽,但其實就是要那名家生子一直監視著鄭少言,若不如此,他心裡難安。
而鄭少言從房間裡出來後,他便抬頭看了一下天空,接著就低頭走路,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邊走,他邊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喃喃道:“卻是過了……這個毒計一出,他就對我忌憚得很了,呵呵,我如何不知道,從古至今,古今中外,越是能力出眾者,除非自立根基,否則反倒越難得信任,越難以出頭,若是惶惶之言倒也罷了,若是以毒計,以陰謀而取勝者,功勞越大,取死越多,可不是每個人都是雄主啊。”
“若是在古代,我這計謀已經可以讓我死上九次了,那怕一時要用我的才,大業成後,予我也是一杯毒酒。”
鄭少言,每每讀三國時,看那毒士賈詡,都羨慕其際遇,雖然賈詡自保自晦之術極強,但若不是遇到曹操與曹丕這兩代雄主,恐怕他的晚年將悽慘無比,多虧得曹操與曹丕都是雄主,自能駕馭,所以他才可以善終啊。
鄭少言邊走邊仔細思量著他的想法,然後他抬頭看向了這個營地中心處的建築,那是商業聯盟與掠奪者聯盟兩大領地的左丞相子牙之所在,他眼裡透出了羨慕,然後自失一笑,搖了搖頭,暗暗道:“這個世界是半真實的世界,但其實我還有許多疑惑,只是一時不得解……這個世界,當真只是半真實的遊戲世界嗎?那為什麼每每這個世界需要什麼,現實世界的五大常都會去配合呢?再聯想到之前的統一之戰,這裡面的水深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