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著她的肌膚、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啜飲著她因為太過瘋狂而沁出的液體,探索著她被衣料包裹住的部位。
水母小姐本人,則顫抖著身子抱住葉妝,不斷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葉妝……」
「我在。」
這樣來回叫了十幾遍後,葉妝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
她捏起像是剛從洗衣機撈出來的床單。
輕笑道:「乖寶,你真是水做的,一到巔峰就把床全都淋濕了。起來,我換個床單。」
誰知海月不肯鬆手,依舊纏在她身上:「等一會兒再去,我也想試試。」
於是,她操縱著觸手纏住葉妝,讓她不得動彈。
開始在她身上活學活用剛才學到的事。
葉妝沒談過戀愛,什麼都是憑感覺來的。
她向海月施加那些從成人向作品裡學到的動作時,根本沒想過她還會還回來。
而現在,她知道了那是什麼感覺。
海月的唇舌是冰的,雙手是冰的,觸手也是冰的。
但又不至於讓葉妝感覺自己跌進了無邊無垠、無法逃離的冰川。
海月給她帶來的冷意,只像是在灼灼夏日裡喝到的冰水,亦或者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走進雪地。
是她能夠接受,並且會覺得有些舒服的程度。
兩人就這麼荒唐著、肆意妄為著,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然大亮。
人類的體力,最終敗給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水母小姐。
葉妝感覺自己全身都酥軟的跟麵條一樣,提不起一點兒勁兒來。
她半靠在水母傘蓋上,兩眼放空的望著天花板:「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哪兒來那麼多精力嗚嗚……」
之前她沒問過,所以可以隱瞞。
但這次問了,所以就要回答。
海月想了想,在她耳際說道:「是因為我把本體的力量獻祭過來了。」
葉妝頓時又被重新整理世界觀,她爬起來怔怔的看著恍若女神像,但是已經是被她褻瀆過的神邸。
「什麼?你還有本體?現在這個不是你的本體嗎?」
海月嗯了一聲,:「這是掌握智力跟人身的部分,還有很多留在海里,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把那邊的生命力獻祭過來。」
聽到這話,葉妝沉默許久。
她一直以為海月就這麼大,擔心她隨時會被自己養死,所以才步步縱容。
結果到頭來,這傢伙還有很大一部分水母身體留在海中!
這一瞬間,她生出了看到自家嬌嬌軟軟的小貓咪,在外勇猛的跟十幾隻大狼狗打架,還大獲全勝的錯覺。
「……那有朝一日一定要帶我見識見識。」說這話時,葉妝心裡不知為何,居然有些失落。
海月忙著想不好的事,沒有覺察出她的情緒。
她湊上來吻了吻葉妝細白的脖頸,手很有指向性的試探著:「還繼續嗎?」
葉妝無福消受的後退兩步:「不了不了,我感覺我都快死了。」
「那好吧,我把床單一換,你快睡覺。」
海月面對葉妝時還是很好說話的,她操縱幾根觸手把葉妝挪到一旁,讓她能夠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水母傘蓋上。
操縱著另外幾根觸手開啟行李箱、找到替換的床單,又開始殷勤的照顧她。
等忙完這一切,葉妝已經窩在比水床還舒服的水母傘蓋裡悠悠的睡著了。
海月想了想,沒有把她放回床上。
她的人身往傘蓋旁側挪了挪,抬手抱住葉妝。
動作溫柔至極,跟擁抱自己最珍愛之物一樣。
她忘了告訴葉妝,剛才兩人做吃肉文海棠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