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海中的眼神,閻埠貴感覺拿這貨的雞蛋就是個錯誤,看完熱鬧回家吃飯不好嗎,家裡還等著他回去分酸菜呢,大冷天還得幫他找理由開會,簡直不拿三大爺當回事,下回必須再多要一個雞蛋。
皺著眉苦思良久,閻埠貴才找了個刁鑽的角度,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倆就算沒打架,也不能光天化日的抱在一起,兩個大老爺們的簡直有辱斯文,你們的思想意識有很嚴重的問題,光天化日的摟摟抱抱,必須開全院大會糾正。”
許大茂不樂意了,他現在可是今非昔比,工安的媳婦發院的大舅子,怎麼可能向以前一樣讓著一個看門大爺,梗著脖子回道:
“我思想好著呢,我媳婦都不管挨著您啥事?我那是不小心摔倒了,您把門看好比什麼都強,一個小學老師還管起大人的思想意識了,等您教高中的時候再說吧。”
“哪條律法規定了男人就不能抱在一起?我也是好心過去扶這孫子才被這孫子拽到的!三大爺您該配眼鏡配眼鏡去,別沒看清就瞎說,扶個人還扶出思想意識問題了,您就這麼教給學生的?”
閻埠貴被哥倆聯手懟的腦瓜子嗡嗡的,捂著心窩子半天沒上來氣,嘴一張一合的就像條快渴死的魚,半天都說不出個利索話。
“你……你們……你們等著,別拉我,今天俠客行我吟定了,解成你聽仔細了……別拉我,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啊解成……”
閻解成想了想哥倆的戰鬥力和剛才的造型,立馬就哆嗦了一下,禮貌的對著倆人汕汕的笑笑,拉著閻埠貴煞有其事的回道:
“爹,您別鬧,拌個嘴而已,您也不至於打算喪子吧,小學也不教俠客行,趕緊跟我回家。”
“沒用的東西,你真是枉為人子,速喚我兒媳來。”
“爹您說什麼胡話呢,麗華還大著肚子,您這是氣糊塗了吧,趕緊跟我回家。
得,我還是抗您走吧,先說好,我可不白抗,一毛錢回去就得兌現。”
閻埠貴聽完瞬間將吟詩的念頭拋之腦後,氣急敗壞的回道:
“你想都不要想。”
閻解成也不含糊,不愧是街道辦打過零工的主,對著傻柱和許大茂哥倆歉意的一笑,胳膊一夾一甩就熟練的將閻埠貴架在肩膀,隨後大步流星的走遠了。
閻埠貴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發現已經在兒子肩膀上了,但吃虧可不是他的風格,眼看大勢已去,邊調整姿勢邊給了劉海中一個“卑職有心殺賊無力迴天”的表情,伸著胳膊吶喊道:
“加蛋……加蛋吶老劉!一定要加蛋吶老劉……”
看著被閻解成抗走的老閻,劉海忠眼角跟蹦迪似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背誦了很久的詞兒全忘光了,只剩下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啥來著?
看著發呆的劉海中,等了半天的大夥,一會的功夫就嘻嘻哈哈的散了。
剩下負手而立的劉海中,站在水池子邊上久久無言,看著姍姍來遲的媳婦,嘆息道:
“太遲了,我想到讓老易下臺自己當一大爺會很難,但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一大爺我能當的這麼好。
從小打到大的倆人,這回連狗腦子都打出來的架,讓我隨隨便便往這一站就平了,一大爺這個位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新一大媽擦了擦汗,喘勻氣後邊遞筆記本邊解釋道:
“當家的不是我慢,主要是你藏的太隱蔽了我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從床底下找著…”
劉海中接過筆記本後不悅的看著媳婦,用責怪的口吻說道:
“做事毛毛躁躁的難當大任,遲些也就罷了,你連筆都沒拿,這可是我當領導的功績,得記仔細記清楚的。
你來的這麼晚,萬一我忘了怎麼辦?再說了,你拿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