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寧悅表示吃的很滿意,並大方的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表示可以先簡單的交個朋友。
寧悅的小手很白淨細膩不說,而且肉乎乎的,眉眼笑起來像一輪新月,簡單幹淨的笑容看的傻柱有些不知所措,在後背偷偷將手心的汗擦了擦,傻柱鼓起勇氣輕輕握了一下寧悅的手。
觸手沒有想象的冰涼反而很軟很溫暖,這種感覺把傻柱的嘴角拼命的往上扯,隨後傻柱忘了自己是怎麼到的院門口的。
只記得看到大姐又推著病床路過後,自己的腿好像又開始不聽使喚了,隱約記得自己在路上還摔了幾跤。
寧悅為什麼選擇當法醫他沒問,但這姑娘開朗大方的樣子和以前遇到的姑娘都不一樣,特別是她認真吃飯的樣子,讓傻柱有些觸動。
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就是當學徒那會的動力突然又回來了,回憶著寧悅說真好吃時的表情,傻柱慶幸的想著,幸好自己是個廚子。
隨口敷衍完聾老太太,傻柱心不在焉的回到家,今天的經歷可以說是大起大落,幸好這種經歷在他爹身上經歷過一次,所以這次的初戀失敗,傻柱感覺自己頂得住。
雖然人家只是提了一下,但聽著人家的家庭條件,傻柱就知道自己大機率沒戲了,具體的沒記住那麼多,只記的寧悅說她是從國外回來的。
更不用說自己這輩子幹過離譜事人家全知道,用小腦想都能明白,在人家心裡估計自己早就毫無形象可言。
一連兩天,傻柱都有些心不在焉,除了做飯外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時不時的就想起了公辦室裡那一沾即松的小手,然後就開始咧嘴傻笑,隨後想到沾血的手套和引路的大姐又腿一軟。
為此聾老太太急的差點砸了這孫子的玻璃,更是賴在傻柱屋裡不走,敲了十幾棍才知道事情原委,明白孫子這是覺得人家看不上他,頓時氣的又敲了兩棍才冷靜下來,隨後也傻眼了。
這姑娘確實好,就是這個職業有點冷門,老太太多少有點信命,老一輩的多少都懂點,仵作和殺生的這些人一般都命硬,像她這種喪夫喪子的命就挺硬,但跟人家比起來好像啥也不是。
看著孫子搗鼓菜譜的樣子,思來想去的老太太還是下定決心給孫子支招,畢竟自己也活夠本了,最重要的是這姑娘和她一樣喜歡口腹之慾,加上姑娘的家庭條件,這不是呼應上的問題,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
自己這麼大年紀,賴活著圖啥,還不是圖死前不遭罪,想起最近的定量和伙食她就牙都快疼沒了,這姑娘要是嫁過來,那自己的生活質量還不得起飛。
“傻孫賊,你真是個傻柱,人家姑娘可從頭到尾沒說不讓你接著送,是你先打退堂鼓的,這麼簡單的事你心裡就沒點數?活該你單著!”
傻柱按耐住立馬做飯的衝動,放下菜譜後猶豫的回道:
“人家是文化人,而且人家家裡條件,我真的高攀不上,就倆字,沒戲。”
聾老太太是個會聊天的,對付這孫子不要太簡單,當即撇著嘴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咄咄逼人的高聲說道:
“那你那個不值錢的樣,許大茂那個壞種都能找個工安,程丫頭家庭條件不好嗎?怎麼到你這就畏畏縮縮的,我看那個壞坯子這方面確實比你強點。人家姑娘知道你那個渾樣還敢吃你的飯,你就一點也沒看出來?再說了,你不試試咋知道行不行呢,現在可沒什麼千金大小姐這麼一說。”
果然傻柱立馬來勁了,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全部拋之腦後,抬腿就往廚房走。
“這話您還真說的有點意思,我是誰啊,還能被許大茂那孫子比下去,您等著瞧吧,過幾天我就帶著寧悅回來看您。”
“老祖宗說的好,什麼東西自有定數,我看這個寧悅就該是你媳婦,你只要上趕著追她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