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的翻譯一下,女真對南方不同民族的漢人表示:我們支援弄死清帝,一定要讓他死透涼透。
更有意思的是,末帝失去皇位後寧願求助倭人也不願回老家求助自己的同族。
只能說,不愧是血濃於水驗dna都高度相似的同族,超默契。
那麼問題來了,雖然世界不同,但某些底層執行邏輯相似的修真界宗門時代呢?
若有一日,有個強大的存在告訴人族的凡人,給你們一個和修真者同歸於盡,但人族滅絕後人族的生態位會被異族佔據的機會,你們幹不幹?
虞微用膝蓋思考都知道答案:九成九的凡人會幹。
想明白這點,虞微就明白問題所在了。
這個世界因為物種過於豐富多彩,五花八門,確實存在種族的區別,但與藍星現代那種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腦迴路差了十萬八千光年。
誠然,凡人和其它種族非我族類,但凡人和修真者就不非我族類了?
還真不是非我族類,非我族類只是種族不同,但都是人,而修真者看凡人是看人形牲畜。
人和家畜的差異配用非我族類這個詞嗎?
不配。
這種階級矛盾已經嚴重到統治者和底層分化成兩個物種的環境,藍星人理解的國家種族主義屁都不是。
自己坐牢的原因從一開始就與背叛種族無關,而是宗門收拾笑忘書時,她做為弱者卻不服從強者,違抗了沈妤的意志。
若自己是個仙人,保準毛都不會少一根,不論幹了啥都能罰酒三杯解決。
「不用,我在人族這邊已經翻篇了。」虞微嘆道。
她不是仙人,但峨茲是。
「對,峨茲是人族三大太始仙人之一,擺平這點小事並不難。」
「你怎麼樣?」虞微問。「我聽說熙光帶人接應你時,和人族仙人們在人族附庸星系打了一架,白之民死了兩個仙人。」
人族這邊也死了一個仙人,這也是峨茲過了一百多年才來撈她的原因。
這讓她很難不擔心笑忘書的處境。
白之民已經三萬年沒有新的仙人誕生,同樣是死仙人,熙光絕對比沈妤肉疼,何況一死死倆。
「熙光罰我面壁思過三千年,當然,說是面壁,其實是想讓我廢掉血脈,散功重來。」
「啊?為什麼?」
「白之民的血脈上限是太極仙人,到這個境界以後血脈便成了更進一步的枷鎖,要麼打破枷鎖,拓寬血脈傳承的上限,要麼廢掉血脈和倚仗血脈得來的修為,重新來一遍。」
「那要是無法再入仙人境豈不虧大了?」
不是每個人都跟後簡一樣妖孽,各個境界跟玩似的,不滿意就散功重來。
「畢竟已經登過一次仙,身體也已轉化,就算失去所有修為也會保留仙人之軀的部分特性,不會完全退化。再想登仙,難度沒第一次高,而且有血脈傳承的族群,在散功重來這方面非常有經驗,成功率至少七成,很高了。」
「所以你現在在重修?」
「我拒絕了,我的面壁時間也從一千年增長到三千年。」
「為什麼拒絕?」
「人族的演化道路選得太強了,在生命演化的道路上,白之民即便轉向也不可能比已經積累起優勢的人族,與其說徒勞的轉向,或不上不下的卡著,不如一搏。血脈傳承之路雖然比不上人族的路子,但它也並非一無是處,你遊歷過很多超星系團,就算沒見過也該聽說過,宇宙中有一些種族,生而擁有中階修真者的實力。」
虞微豈止聽說過,還見過,那體型能有萬裡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