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道:「不僅他,我懷疑,這個迴圈世界裡所有人的靈魂都是外界的死者。」
伊莉莎白瞠目結舌。「上帝,那也太離譜了?製造出迴圈的人為什麼如此?」
秋水想了想。「我不知道製造出迴圈的人是誰,也無法確定,只能告訴你,若迴圈的幕後者是天庭,那麼,迴圈中的人或許會在未來復活。」
伊莉莎白:「啥?」
秋水道:「我不相信末日之災這樣的事,做為太古先知的青帝會一無所覺。」
虞暘奇道:「那與時間迴圈中的人未來可能復活有什麼關係?」
縱橫子道:「因為我們有一位既要又要的天帝。」
伊莉莎白與虞暘皆回以懵逼。
秋水解釋道:「在天庭建立之初,對於如何對待非人族的族群,白帝說,她要所有異族的資源,於是眾人給了她一份最大限度榨取異族資源的方案。那份方案非常用心,也很有可行性,可以對異族敲骨吸髓。」
伊莉莎白與虞暘不由看了看食堂裡用餐的人,啥種族都有,相處間也看不到昂撒國家常見的白人與黑人言行舉止都涇渭分明的現像。
秋水繼續道:「白帝駁回了這份方案,她說她要的是既可以得到所有的資源又不會傷害異族的方案。」
伊莉莎白:「她在做夢嗎?」
秋水笑:「你比當時的天庭官吏客氣多了,但不論說話客氣與否,白帝只問了力量所有人一句話,做為天帝,她憑什麼不能既要又要?」
伊莉莎白想說既要又要只會被現實毒打,但看著食堂裡的情況,她沒法說白帝與現實之間是現實毒打白帝而非白帝粉碎現實。
而且,伊莉莎白心裡也感覺白帝說得有道理,做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太初仙人境,修真界最強大仙人,她憑什麼不能既要又要?
「以白帝的性格,她若知道未來有滅世的大災,大機率會繼續既要又要。既要渡過滅世之災,又要不犧牲眾生。」
伊莉莎白與虞暘:
秋水道:「我們去天庭,我相信天庭有迴圈的答案。」
伊莉莎白:「我們沒身份證,無法乘傳送陣。」
秋水看向縱橫子,縱橫子無奈道:「我有個門路,可以給你們搞個□□。」
伊莉莎白忙問:「能今天搞定嗎?」
縱橫子:「你當能乘傳送陣的□□很容易做?」
虞暘道:「但迴圈週期是一天,明天你倆就不記得我們了。」
秋水看向伊莉莎白。
伊莉莎白道:「今天的套路確實有用,但太耽誤時間了,光在醫院檢查就花了半天時間。」
秋水沉默須臾,道:「縱橫子前世是我師尊。」
伊莉莎白一口茶全噴了。
虞暘手裡的筷子啪的掉地上。
縱橫子也不可思異的看著秋水。「你說什麼?」
「我說你前世是我師尊。」
縱橫子皺眉。「那你對我」
秋水無語翻白眼:「你不是替身,我師尊非人族且是女人,性情也與你完全不同,我很清楚你倆不是一個人。」
縱橫子鬆了口氣。「那就好。」
秋水繼續道:「九百年前我遇到一個街頭卜卦的孺童,以為他有困難所以在街上擺攤,便尋他算了一卦,他告訴我,師尊轉世啟星域,還告訴我,我會如何遇到師尊轉世。因為他說得太真實,我半信半疑,但還是來了啟星域,果然遇到了你,一切都與孺童占卜的一模一樣。」
虞暘道:「聽起來像峨茲。」
秋水道:「我現在也懷疑他是青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