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擔心白爹看不上沈鐸,就提前給白爹打了「預防針」,現在看來針沒打明白。
她得多多充當一下「潤滑油」的角色了。
白淑華先給兩人做了介紹,「爹,這是我物件——沈鐸。」
沈鐸已經輕輕鬆鬆拿起了四個口袋。
白爹不由側目一下,他心裡酸,可也是場麵人,不會急赤白咧的找事,掛上笑臉,「小沈啊,別累著,給我倆。」
白淑華趕緊道,「爹,他練武的,有力氣,讓他拿吧。」
她將最後倆小口袋拿起,不讓白爹拿。
白爹做了三天火車,肯定累了。
沈鐸張開雙臂,「淑華給我,我夾著。」
白淑華搖頭,快走兩步,「趕緊的,咱們出去就坐車了。」
到底又讓白爹給搶過去了。
因為太冷了,白淑華沒找馬車、牛車,直接坐公交。
「叔,你坐。」沈鐸動作快,站到了倆座位。
白爹客氣的道,「你坐吧,我坐了好幾天火車了,坐煩了。」
白淑華拉著白爹坐下,然後沖沈鐸伸手,將行李接下來放腳底下。
白爹小聲問道,「這個沈…沈鐸是你同學?」
白淑華眼珠轉了轉,「爹,咱們到家再說,在車上呢。你早上吃的啥?餓不餓?」
白爹心裡沉了沉,卻沒繼續刨根問底,「不餓,我吃了一份粥和倆包子呢。」
不過在火車上沒咋吃好就是了,他怕丟行李,沒敢去餐車,都是乘務員賣啥他吃啥。
白淑華小聲問道,「爹,你咋沒年後再來啊,這回家裡就剩娘和小弟了。」
關鍵是白爹不在,孫爺爺也不好過去過年了。
到時候白小弟少不得兩頭跑。
白爹就道,「是你娘非讓我來的,說她有兒子陪,讓我來陪大閨女你過年。」
白淑華心裡甜絲絲的。
還得是親爹孃。
「明年咱們全家就能在一起過年了。」
白淑華腦海里都是全家在北京團員的畫面。
之後又和白爹聊起了白小弟,他其實很想跟來,但白母沒讓。
整趟公交,白淑華只顧著和白爹小聲聊天了,沒顧得上沈鐸。
沈鐸卻是一點不生氣,他現在很是緊張,巴不得那父女倆想不起來他呢。
可顯然是不可能的。
下了公交,他還是拎行李工具人。
「爹,再走十來分鐘就到家了,房子是沈鐸找人收拾的,可立整了。」白淑華又給物件刷了點好感。
白爹抿抿嘴,沒接話。
「爹,咱們到家了。」白淑華掏出鑰匙開了大門,讓白爹先進。
白爹走進去,四處看了看,「還真寬敞,貴有貴得道理。」
白淑華趕緊拉著白爹,「爹,咱們趕緊進屋,外頭多冷啊。我在正屋盤了火炕,還有爐子,保證暖和。」
沈鐸已經放下包袱,開始生火了。
白爹看到,心裡滿意了兩分。
白淑華讓白爹脫鞋上炕,她給倒熱水,屋裡溫度也慢慢升起來了。
等爐子再燒起來,大衣都有點穿不住了。
白淑華換了一身薄棉襖。
開始翻行李,「爹,你衣服呢,找身薄的,要不該出汗了。」
白爹卻道,「我就帶了一身棉襖,還有一件軍大衣,咱們那嘎嘎冷,誰還做薄的啊。」
白淑華想想也是,「那回頭去縫紉店做身新的。爹,我看看你都給我帶啥好吃的了。」
白爹也湊了過來,跟著大閨女一起往外倒騰。
「這是爹給你挑的榛子、紅松子,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