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都是可以克服的。
白淑華要做午飯了。
其實時間還早,也就九點多的樣子。
可她還是準備將大骨頭燉酸菜凍豆腐給做上。
等熟了盛出來,回頭十一點多了再燴一下。
燉菜不怕燴,越燴越香。
主要是中午要做倆菜,卻只有一口鐵鍋,這樣分開做了才不會浪費時間,白爹孃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燉菜進鍋就不用管了。
她自己看起了英文書。
這是當面白小弟選的那本。
她的詞彙量還是不夠,所以還要努力學、努力背誦。
也許別人對語言格外有天賦,讀幾遍就會了。
她不行,所以就用笨方法,先記單詞,她相信等她詞彙量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會爆發的,那時候才是收穫的時候。
學習起來,時間過的很快。
白淑華已經將饅頭騰好了,在煎魚。
將大馬哈魚剁成幾段,除了魚頭都進行醃製。
現在開始小火慢煎。
「真香啊!」白小弟圍在鍋邊抽動著小鼻子。
白淑華見他那副饞樣子,索性將筷子塞給他,「你來。」
白小弟也是做慣的,絲毫不怵。
更不會問「啥時候熟」這種廚藝小白的話。
白淑華見他做的認真,也就不再多管。
摸了摸酸菜盆,好像還有些溫乎,這個溫度真的可熱可不熱。
還是看白爹孃啥時候回來吧。
「娘,我爹呢?」
白淑華還往門口看了看,沒看到人,還猜測是不是去廁所了。
白母回答,「他去生產隊了,中午不用等他吃飯了。」
白淑華敏銳發現白母有點不高興,不過也沒刨根問底。「飯菜都做好了,煎大馬哈魚可香了,我爹沒口福了。」
她不信,旁邊的白小弟卻開口問了,「我爹去生產隊幹啥啊?」
白母也沒瞞著,「淑華考上大學這事整個生產隊都知道了,你爺爺就找上來了,讓你爹回去估計是商量咋請客的事。」
白母說話聲不小,屋裡人都聽到了。
老大夫問了句,「你們要請流水席?」
白母搖頭,「不請。太浪費了,有錢給淑華留著,北京那是啥地方啊,那是大城市,沒錢咋行。」
「娘,大學每個月都有補助,不用花啥錢。」白淑華雖然這麼說,但也不同意辦流水席,「流水席就算了,太奢侈了。以後大學生會越來越多的,咱們可不能開個壞頭。」
老大夫點點頭,「流水席是有點過。」
白母就氣在這點,「只要站咱們家的,誰不是這麼想的。可孩子爺爺上來就大罵,怪我們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了。也不想想他從來沒管過淑華,能有多親,讓二伯給帶個信就不錯了。」
老大夫又問,「孩子爺爺想辦流水席?」
白母沒好氣的嗯了聲,「反正辦席他不花錢,還能在隊裡長臉,他咋能不樂意。我們現在都搬出來,真沒必要那麼顯擺。」
白淑華拉著白母,「娘,坐下吃飯,咱們邊吃邊說。我覺得我爹不能答應。」
主要是白爹一向有主意,不愚孝,她才這麼肯定的。
白母氣鼓鼓的坐下,「他是不想答應,可旁邊架秧子的太多。很多人是有誠心的,尋思咱家辦酒席,他們隨份禮,這樣還能給你攢些學費。可也有不少人就是想湊熱鬧吃吃喝喝,關鍵咱家不想收禮,怕麻煩,所以流水席不能辦。」
可還是有問題,照之前他們兩口子的商量,辦三桌就差不多了。
可現在知道信的太多了,請誰不請誰,怕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