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也看的差不多了。
不得不說,看報紙還是很有用的。
她現在語錄張口就來,寫作文也不會出現思想問題。
政治課更是學的輕鬆。
白母倒沒直接拒絕,「家裡這些報紙可以糊牆。」
那意思就是答應再買新的,新的舊報紙。
白淑華沖她爹使了個眼色,對方立馬心領神會,「明個我也沒事,要不去趟鎮上,媳婦你還買啥。」
白淑華敲邊鼓,「咱這牆是得糊兩層,你看我爹總靠那地兒,又往下掉土渣渣了。」
白母看了看,皺起眉頭,怒瞪白爹,「你身上長刺啊。」
白爹利索下地,「我去泡木耳。」
白淑華拿著報紙的手直抖,她寶爹太逗了。
白母也是又氣又笑,拿白爹沒招兒。
午飯後,白母就將漿糊熬好了,全家一起糊牆。
因為一家人都住在東屋,所以都認可先可東屋來。
「大閨女,多刷漿糊,要不然粘不住。」白爹繼續說道,「第二層就好了,不用刷太多了。」
白淑華很是聽話,又給加了一遍漿糊,遞給白爹。
「姐,我比你快!你看我們糊多少了。」白小弟得意的不得了。
她們是分了兩隊比賽糊牆的,白淑華和白爹一組,白小弟和白母一隊,至於為啥這麼分,他們玩的「手心手背」。
白淑華不甘示弱,「我們稍微慢點,但質量高啊。」
白母卻道,「質量不質量的我不知道,反正你刷那麼厚(漿糊),你那半盆漿糊怕是不夠用。」
白淑華立馬看向白爹,那意思…這是你的鍋!
白爹咳嗽了聲,然後專心致志的貼起了舊報紙。
「姐,我們第一遍貼完了。」白小弟很是得瑟。
白淑華意味深長的告訴他,「先胖不是胖,後胖才能壓倒炕。」
第一層貼完,不能立馬貼第二層,要乾乾。
可她們貼的這面牆是火牆,乾的快。
所以最後的勝利毫不意外屬於白淑華白爹組。
白小弟氣的家都不待了,跑醫務室去他找師傅了。
嗐,小傢伙社會經驗還是太少了。
希望他能吃一塹長一智吧。
這次雪下的比較大,雪窩子更是能將小孩沒頂,加上天氣寒冷,沒有再化的可能了。
之後更是隔三差五的飄雪花,生產隊一下子都安靜下來了。
白爹卻是要出門了。
「孩他爹,我將錢縫褲衩裡了,你一個人加點小心。」白母說道。
白爹呲牙,「不至於的,我去縣城,又不是去市裡,從鎮上坐馬車,能有幾個人啊,錢丟不了。」
白母卻不認可,「還是縫褲衩裡安心,他總不能伸進你褲子裡掏吧。」
白淑華實在沒忍住,嘴裡的水都噴出來了。
噴到白小弟褲腳上了,「姐!你幹嘛啊!」
白淑華立馬擺手,「不是故意的。趕緊脫下來,你上炕進被窩,褲子放炕頭烤,一會就幹了。」
白母瞪了姐弟倆一眼,就沒管他們了,一門心思縫錢。
白爹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放錢的時候捲成卷,要不扎肉。」
白母嘟囔,「捲成卷就可明顯了,會鼓出一塊。」
白爹就道,「沒事,我棉褲好厚,能看出啥。」
到底說服了白母。
縫完了錢,白母開始唸叨帶啥吃的,從自家帶省錢,而且現在天冷,做好了不怕壞,就是吃的時候麻煩,得找地兒去熱,要不然凍梆梆的,咬都咬不動。
「孩他爹,我剁點肉,加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