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若是不答應,朕日日這般折騰你,直到你願意為止。」
陸江又來抓蘇溪的手。
蘇溪嚇得一縮,趕緊抽回手,可憐兮兮地嗚咽道:「親,我選親親!」
陸江抓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間細細地啃咬。
「其實,親不親都成。朕最近迷上了溪溪的手」
「親,我願意給你親,願意的!」
「會不會太勉強?」
蘇溪一個勁搖頭,欲哭無淚。
什麼叫被逼著說謊?什麼叫挖坑埋自個?
蘇溪算是深切地體會到了。
她就不該和一頭餓狼講道理。
怪她,三年前主動招惹他幹嘛!
「不勉強,一點也不勉強」
陸江勾了勾唇,終於把她鬆開了些。
她被嚇壞了,白嫩的額間儘是細密的汗珠。
他盯著她的眉眼:「皇宮裡可以嗎?」
「不可以!」蘇溪猛地一震,在對上陸江玩味的眼神後,結結巴巴道,「不要,不要讓人看見。」
「王府可以嗎?」
蘇溪頓了頓,聲音嗡嗡的,「悄悄的。」
陸江笑了,將她抱起,環在他的腰上。
他站起身。
蘇溪處於本能,害怕掉下去,手腳並用將他纏著死死的。
他在她的小屁屁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以後朕想親多久就親多久,想在哪親就在哪親。」
——啪!
他再次落下一巴掌,用了些力道,疼得她眉心微鎖。
「記住了麼?」
蘇溪環著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頸項裡。
他抱她的姿勢很不雅,讓她生出莫名的羞恥感。
他的肌膚很燙,比六月的熱浪還要燙。
她羞於說出口,只在他頸間「嗯」了一聲。
這一聲,卻讓走著的陸江腳下一頓,呼吸慢了好幾拍。
馬車不僅寬敞,內空還高,陸江站起來能在裡面自由行走。
他抱著蘇溪走向後面的雕花大床。
床上鋪著白色毯子,透過粉色紗幔看著,總有一種意亂情迷的錯覺。
陸江溫柔地將她放在毯子上。
蘇溪忽地明白了,她當初第一眼看到這張床時,覺得陸江的心思肯定不純。
如今看來,真是。
他沒有急著撲下來,而是緩緩站直身子,餓狼般打量她。
從她的唇往下、到她白皙的頸子再從下往上,如此反覆,像在醞釀面對期待已久的獵物,他該如何下口。
蘇溪莫名地心慌。
她捂住領口:「說好了,只親,親親。別,別的,不允許。」
「知道,」
陸江慢條斯理地解衣裳。
他的衣裳。
「朕不解你衣裳、不看朕的小寶貝、不咬你屁屁。」
他喉結滾動,卻極有耐心。
他將袖口上的扣子一一解開,摘掉手腕上的護套,拉開腰間的金色龍紋腰帶,脫下外袍、中衣,只留一件裡衣鬆鬆垮垮地套在身上。
蘇溪不知為何,看著他如此冷靜,她竟覺得格外緊張,比從前他們在一起的任何一次都緊張。
她不知道她怕什麼,身子一點一點往後退,退到冰涼的床柱上、退到粉色的帷幔前。
她不敢看,卻又忍不住想看。
看他胸前猙獰的傷疤、看他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線條、看他起伏帶著汗珠的喉結。
陸江站在床邊,抓著她的兩隻小腳,將她帶至身i下。
「不準躲我。」
他低頭,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