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統幫助,暈船的症狀緩解了。
但是面對這艘船莫名地不舒服的感覺卻依舊在。
他沉沉地嘆了口氣。
「先生。」旁邊的一位太太微笑著搭話,「你也是一個人嗎?」
「我……」桑伊愣了一下,他四下看了一眼確認這位穿著富貴的太太是在和他搭話,他說,「是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丈夫去世
後我一個人來了這艘船上,大家都成群結隊的,沒有人願意和我往來。」太太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看,除了你,大家都有伴。」
桑伊遲疑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太太鼓勵地看著桑伊。
「我知道了。」桑伊說,「我會為你打聽一下誰需要女伴的。」
太太:「……」
她頗為無語地看著面前這位長相漂亮的年輕人,「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
桑伊問,「什麼?」
「要知道。」太太說,「這裡的單身青年很多,並且他們非富即貴。」
「我明白。」桑伊點頭,「如果你需要的話……」
「你——」這位太太似乎是被桑伊的不解風情給氣到了,「你是什麼榆木疙瘩嗎?」
桑伊:「……」
不,他挺聰明的,真的。
太太身姿婀娜地離開了。
旁邊傳來一聲低笑,桑伊不明所以地看過去,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站在旁邊,握著一隻酒杯。
「那位女士在邀請你一起過夜,難道你沒明白嗎?」
桑伊後退一步,認真且嚴肅,「先生,或許她並沒有那樣的想法,你這樣說出來會讓她被其他人議論,也許你該稍微尊重一下那位女士。」
「她的確是這樣想的,也許你可以現在去問她一下。」這個男人說這種話的時候自然極了,「單身的寡婦和美麗的男孩,如果成了也是一件美妙的談資不是嗎?你知道她是誰嗎?」
桑伊皺眉,「不管她是誰,你有病吧?」
說完這句話,他不再去看那個男人,走進了餐廳裡。
身後的男人微微聳肩,好吧,他或許不該說得那麼露骨,這個東方人保守極了。
餐廳裡的裝修格外的富麗堂皇,桑伊掃了一眼找了個桌子坐下。
桌子上坐著一對母女,一位胖胖的太太還有一個帶鬍子的男人。
年輕漂亮的女孩穿著精緻的裙子,面帶好奇地看著桑伊,「你是東方人嗎?」
「是的。」桑伊禮貌回答。
「你很漂亮,很符合我對東方人的印象,你這雙眼睛特別的神秘,我想很適合把它畫下來。」
女孩的誇獎不加掩飾,桑伊露出一個含蓄的笑容,「謝謝,您也很漂亮,如果以您為模特的話,我倒是很樂意。」
「你是學畫畫的嗎?」女孩問道。
「對。」桑伊說,「我會畫畫。」
「這可真是太棒了——」
「露絲。」她的母親警告一般地提醒道。
那位胖胖的太太笑起來,「年輕的孩子們之間一向有很多話題,我想他們交流一下並沒有什麼問題。」
女孩微笑了一下說,「謝謝布朗太太。」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呢?上船的時候我似乎沒有見過你。」布朗太太問桑伊。
「沒有看見我可能是因為我上來的時候比較擁擠。」桑伊說,「我的名字叫桑伊。」
「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布朗太太笑起來,「你畫的畫作是什麼樣的呢?我們有幸觀賞一下嗎?」
「如果布朗太太願意的話。」桑伊也帶著微笑,「我不介意獻醜。」
布朗太太正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