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個山溝,楚箏就到了秋修的領地,楚箏猶豫著不敢踏進,因為不知道前方存在著怎麼樣的未知的風險等著她,所以楚箏保持淡定。
一邊想著米蘭的前爪,一邊想著自己來都來了。
楚箏最終鼓起勇氣踏進了秋修的領地範圍,剛一踏進,楚箏神經都緊繃著了,這會秋修不知道在他自己領地裡的某個地方看著自己呢。
這種可能被盯上的感覺讓楚箏發怵。
楚箏朝著秋修的領地深入了百米,走路速度不快,因為她要防止突如其來的可能的攻擊,山脊線上,明顯的可以看到一隻左顧右看有些膽怯的雌性雪豹走著路。
前方,秋修突然,出現在楚箏的視野裡。
他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面趴著。
看到楚箏,秋修很是意外。
「楚箏,你怎麼到了我的領地來?」秋修明顯的是不太愉悅,以及藏不住的疑惑。
「你……你受傷了?」楚箏真想問你怎麼米蘭了,卻看到秋修的一隻前爪抱著另一隻前爪,比米蘭的前爪懸空的還厲害。
楚箏:「……」
看來。
這不是一個豹子的原因,這明顯是惡劣鬥毆!
「你也知道我受傷了啊。」
「是的,我被米蘭打了。」
「前爪可能得好些日子才能好起來了。」秋修剛剛站起來是想下來和楚箏說話的,但是他前爪不舒服,跳下來的時候有點滑稽。
他情緒很低落的和楚箏說了會話,爪子,是雪豹的命,是比大尾巴還重要的存在。
可是爪子受傷了,連短時間內走路捕獵都受影響。
「你們是因為什麼打架的。」
楚箏實在是想不到原因,要是米蘭是雄性雪豹吧,她也就能理解了,可能是米蘭和秋修爭奪配偶權等等,產生了衝突,打起了架。
但米蘭明明是雌性雪豹啊,而且之前,米蘭和秋修之間也見過面,當時也沒有打起來啊。
「不為什麼,她不讓我去山谷裡捕獵,說山谷是她的領地,笑話,她咋不說整個喜馬拉雅山都是她的。」秋修氣的腦袋上的毛都炸著。
當然,這可能不是炸的,而是打架被米蘭抓的。
楚箏仔細回想了下,好像米蘭的毛髮也不是很順。
這下,楚箏不知道站在誰那邊了。
米蘭也有她的道理,山谷的確是屬於她和米蘭在山頭下的,雖然不是她和米蘭的領地,但基本就預設是她們的捕獵場所,秋修去了捕獵肯定是不太合適的。
一次兩次可以,超過兩次就是個威脅。
一頭成年雪豹,雄性,四天進一次食,一個月就是七八隻獵物,一個季節就是二三十隻。
山谷裡的獵物也是有限的,獵物繁殖也有周期,所以一定程度上,秋修去那邊的山谷捕獵就是壓榨了米蘭的生存質量。
楚箏覺得她幫誰都不合適。
「你這傷多久會好,你還能捕獵嗎,你餓了多久了。」楚箏本著人道主義精神關心一下受傷豹的生活質量。
「沒餓多久,幾天就好。」秋修嘴比骨頭硬。
楚箏看著這個前爪都覺得危險,他卻說幾天就好。
「你等著,我給你抓一隻岩羊過來。」楚箏思來想去,為了雪豹種群數量,她總得投餵秋修只羊吧。
萬一死在荒郊野外,雪豹種群的繁衍後代的任務怎麼辦。
楚箏一直都記掛著這傢伙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身份。
「不……不用。」秋修話剛說完,楚箏就已經跑遠了。
秋修只得窩下去趴著等楚箏回來,他也不敢走,他怕自己走了楚箏找不到自己。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