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連我的比試都沒看。」雲鏡問。
茯苓就將自己眼下正發愁的事和雲鏡說了一遍。
「你與初一的比試應該是在三天後吧?」
決出魁首的比試,是群青大會的最後一場擂臺賽了。這場比試結束後,這一屆的群青大會也就幾近結束了。
「這三日內我若是想不出破解之法,到了擂臺上,我肯定也會與其他修士一樣,傷不到初一分毫。」茯苓道。
「你想知道的話,我幫你去問問。」雲鏡道。
初一的擂臺比試,他也看到了幾場,那確實是讓人無從下手的對手,與初一對戰過的修士裡,無一例外不是沒傷到初一就結束了。
「問初一?」茯苓覺得這不妥。
「當然不是,我問他本人,他怎麼會告訴我。我可以去問問摘星閣的其他弟子。」雲鏡答道。
「初一是摘星閣的星主,他們也肯定不會說出來的。」這與問初一本人又有什麼區別,更何況摘星閣的修士們本就寡言少語不喜與其他門派的人交談。
「女弟子。」雲鏡糾正道。
茯苓:「……」那估計真能讓雲鏡問出來。
「還是不了,我自己想想。若是想不出來,到了擂臺上輸給初一,那也是我自己實力不足,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雲鏡願意幫她是好心,可他要真這樣做了,可能會得罪初一得罪摘星閣,她因此贏了也多少有些不夠理直氣壯的感覺,實在不是什麼可行之法。
「那就不問摘星閣的人了,我幫你去問另一批人。」雲鏡笑了笑,「去問那些輸給初一的修士總可以了吧。」
「你倒是為我想了很多,這麼努力地幫我想辦法打敗初一。」茯苓對魁首是有執著,但也沒執著到非魁首不可的程度,她這次想拿是因為星夜希望她拿,可不拿也沒什麼大不了。
反倒是雲鏡替她操心地挺多的,從她的第一場比試開始,雲鏡一場不落地看了,現在又想幫著她去找被初一淘汰的修士。
「我什麼時候不為你著想了。你我都已經朝夕相處兩年了,情誼深厚,我為你做這點事算得了什麼。」雲鏡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讓茯苓不想再接他的話。
兩人做了決定後,就立即去找紫霄宗的負責擂臺監督的弟子們瞭解了一下和初一對戰過的修士都有哪些人。
等他們查完後,夜已經深了,他們也不歇息,直接去妙音峰找被初一淘汰的那些修士。
這其中,很多都已經離開紫霄宗回各自門派去了,就是還沒離開的,也並非每個人都願意見他們兩個。
「為什麼不肯和我們見面談談初一的事呢?他們就不想知道初一不會被傷到的原因是什麼嗎?」茯苓蹲在小院外的圍牆旁托腮發愁,他們剛剛被這個小院裡住著的一名修士趕了出來。
「你怎麼說也是紫霄宗的地盤,他們住著紫霄宗的院子,將你趕出來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雲鏡說著有煽風點火嫌疑的話。
星夜:「……」原因難道不是因為現在是夜裡嗎?
就算修士可以不睡覺,但就算是修士,在睡夢中被人強行叫醒,都不會樂意和叫醒自己的人好好說話的吧。
雲鏡倒是知道原因,但是像這樣夜裡不睡覺和茯苓一起到處找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不捨得說穿啊。
「接下來要找的是位碧水天的女修,碧水天欠著我們紫霄宗的恩情,他們的弟子一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這次一定能行。」茯苓發了一會兒愁後,就從圍牆前起身,去隔壁院子找下一名修士。
「有病啊,我不想說,別問我!」敲了老半天的門,門也沒開,反倒裡面傳出一道罵罵咧咧的女聲。
剛剛還在門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