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幫他,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眼前都是對他有所不滿的男修,他最擅長的嘴皮子功夫也用不上了。
「要我怎麼做你們才肯放過我,向你們道歉?」雲鏡問。
他不甘心,不想向這些人低頭,但是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這裡是執法堂,當然要秉公辦事,當然不能因為你道個歉就放過你。你想得倒是夠美的。」徐風譏諷道。
「真相分明不是如此,你們挑釁在先,又傷人在後,你們的所作所為,若是傳到紫霄宗的幾位峰主和掌門耳朵裡,不知他們會怎麼處置你們!若是不想哪一日真相暴露,被掌門和各位峰主處罰,就放了我。」雲鏡道。
如果徐風這一夥人只給他一條路,要將他關進牢裡,那他只能鋌而走險逃出去試試!總歸比束手就擒被關一輩子好。
他們青元門的分神期老祖都逃脫不了的紫霄宗地牢,他可沒信心能夠逃脫。一旦進去,只怕是真的出不來了。
「笑話!且不說我們紫霄宗的掌門和各位峰主向來護短,絕對不會幫著你一個外人,在這執法堂裡,眼下是執法堂的各位師兄說了算,掌門和峰主們說了不算,你的下場如何全看執法堂各位師兄的意思!」徐風狐假虎威,這裡全是他打點過的人,今日他在這裡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會傳出去,大可不必擔心。
雲鏡沒去搭理徐風說了什麼,趁機想要奪門而出,誰知他才剛靠近門,門就關上了,任由他怎麼攻擊這道門,門都絲毫不動。
「我們太初峰的執法堂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多厲害的犯人進來了,都別想逃出去。」
「我早說了,在這裡,現在就是我們說了算!你還想逃?做夢!」
雲鏡衣袖底下的拳頭越握越緊,打還是不打?如果他的下場只有被關進地牢裡的話,還不如在這裡打一架,把傷害紫霄宗弟子的罪名坐實。
「執法堂何時由你們幾個鼠輩說了算了?」原本緊閉的執法堂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外頭走進來一道清雋頎長的身影,來人一身青色衣袍,逆著光乍一眼看不清臉的模樣。
「你是何人?」徐風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我乃太初峰大長老的小弟子,你最好不要多管我的閒事!」
「大長老的弟子?」來人嗤笑了一聲,十分不屑,「我乃太初峰峰主元倧真人的親傳大弟子凌虛!」
隨著他踏入執法堂中,原本因為逆光而模糊不清的臉變得清晰了起來,可不就是太初峰的首席弟子凌虛真人嗎!
「我可還配管管你的閒事?」凌虛冷聲道。
「凌虛師兄,你聽我們解釋!是這個青元門的弟子打傷了我的二師兄,執法堂才會審問他。我是太初峰的弟子,是你的師弟,你可要相信我說的,不要被這個青元門的給迷惑了啊!」徐風嚇得趕緊向凌虛求饒,順便給雲鏡潑了一盆髒水。
雲鏡此刻還是有些懵的,太初峰的首席弟子為何會突然幫他,他與凌虛今日還是第一次見,無緣無故的。
但是很快,他就看到了凌虛真人的身後冒出了另一道身影。
「凌虛真人,事實如何還有待查證,無論如何,這樣關起來審問,逼人認罪的手段絕對不能容許。」茯苓對凌虛道。
雲鏡心口揪了一下,他明明都已經和茯苓決裂了,她怎麼會來?
凌虛真人應該就是她找來的吧,為了來執法堂救他?
但是他也不能把茯苓想得太好,大概也只是和把他留下來治傷差不多的理由,她怎麼可能對他有什麼真情義呢。
「那茯苓你覺得事實是怎麼回事?我比較信你說的。」凌虛真人與茯苓是老熟人了,交情算得上深厚,他願意為茯苓撐腰。
「我來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