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小師妹和哥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嗎?我也不能聽嗎?」林止行問。
「三師兄也出去吧。」茯苓並不解釋什麼。
林止行心下覺得該是有關段盈盈的事了,雖然很想聽一聽,但是既然茯苓這麼說,他還是帶上林家探望的眾人出去了,將茯苓放在了林清越的床榻旁。
屋子裡終於清靜了下來,林清越也鬆了一口氣,病中面對那麼多探望的親人,確實是件挺勞累的事,只是以他的性格是不會拒絕族人們的探望的。
「小師妹,你的傷怎麼樣了?」林清越問。
看著茯苓臉上明顯的疤痕,他心下就自責,段盈盈還真是狠毒,一上來就毀小師妹的臉。
小師妹明明是個女孩子,但是這張臉還真是多災多難,也幸虧茯苓的恢復能力是真的強,換成其他姑娘可經不起這樣的摧殘。
「我好多了。大師兄,離你的壽宴只剩下三天了,你真的要繼續這場壽宴嗎?」茯苓問。
親眼看到林清越躺在床上坐都坐不起來的模樣,她就明白林清越的傷離痊癒還要很久了。
就是流風劍斷了的那一次,大師兄全身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的時候,尚且還能起身行動,這次可比那一次更嚴重了。
「嗯,已經有許多客人在來的路上了,總不能現在將他們趕回去。」林清越道。
身為凌煙峰的首席弟子,大師兄顯然是個很會顧全大局的人,在凌煙峰照顧師弟師妹們,在外維護紫霄宗的形象,在這林家他作為和林卓同一代的子弟,顯然也得為林家考慮,不能因為自己一個人的身體情況而任性。
「大師兄總說三師兄亂來,可你亂來起來比三師兄還厲害。就大師兄現在的身體狀況,三天後的壽宴,是要躺著辦嗎?」茯苓嘆了口氣。
要是三師兄遇到這種情況,什麼壽宴,肯定毫不猶豫地就取消了。大師兄在這點上反而不如三師兄。
「躺著辦……」林清越自己都聽笑了,「我還不至於那麼悽慘,動用靈力還是能站起來的。」
「這樣的重傷,能夠在三天內就恢復的人只有我吧。」茯苓道。
雖然自己是不是天生劍體還不能確定,但是龍血靈芝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她的血,那是魔修特意來滅他們易家滿門也想要得到的東西。
「用我的血,雖然還不夠讓你三天內大好,但是總歸能讓你好很多。」茯苓從儲物袋裡翻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劃開了自己的手腕,放到了林清越的嘴邊。
「小師妹,你做什麼?!」林清越神色大變,沒料到茯苓會突然這樣做,他趕緊移開了臉,不去碰茯苓的血。
「大師兄,你還不知道我恢復速度這麼快真正的原因。你喝了我的血,會比吃丹藥更靈。」茯苓道。
大師兄堅持三天後出席壽宴,她沒有別的能為大師兄做的,平日裡總是受大師兄的照顧,如今也就只能這樣幫大師兄的忙了。
「茯苓,你趕緊吃止血的丹藥。師兄怎麼能飲你的血呢?」林清越早察覺出茯苓恢復速度快不是素問峰的丹藥的藥效,但是此時聽茯苓這麼說也還是很吃驚。
但是即便茯苓的血真如她自己說的那樣,他又怎麼可能喝她的血。
茯苓受的傷比他更重,差點就喪命了。即便恢復得比他快,現在也還是傷患,放血只會讓她的傷情惡化。
「大師兄若是不喝,那我的血就一直流,直到你喝了為止。」
茯苓就知道林清越不會答應,林止行在這裡也肯定不會答應。
所以她把林止行支了出去,大師兄現在這個身體情況,力氣也敵不過她,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茯苓,你是我重要的小師妹,又不是丹藥,我如何能喝你的血來治自己的傷。」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