鶿班點了點頭,贊同道:「只要你開心,什麼日子都行。」
我立即掏出手機撥給秦睿宇,和他商量元旦開業的事,他和鶿班說的話一摸一樣,「你高興就行……」
「那就這麼定了,要請什麼人嗎?」
秦睿宇想了幾秒,隨後說道:「發個朋友圈唄,誰愛來誰來,剪綵你準備叫誰?」
「你爸、我爸、鶿班、你、我唄!這都是為了咱倆事業做出過貢獻的人,你覺得呢?」
他同意的說道:「沒問題,那我去準備一下,還有幾天的時間夠用了!」
「好,那先這麼著,電聯。」
我掛掉電話以後發了一個朋友圈,沒過幾秒這小爺跟我發了一個一摸一樣的。
我們倆也不是在乎收禮,只是想開業人多一些熱鬧一些討一個好彩頭罷了!
蔓籮打著哈欠說要回房睡覺了,我窩在沙發上抿著嘴偷笑著,鶿班揉著我的頭髮無聲的陪著我。
我突然想到一句話,你能渡的人,都是信你的人,能渡你的人,都是你信的人,而我和秦睿宇這種朋友,便是互相成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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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業當日。
我十分悔恨當時想的太少了,千算萬算忘記了我額頭受傷的事。
我根本無法穿好看的正裝,只能戴著鴨舌帽,穿得平日裡的休閒裝。
這要是照片流出去,指不定怎麼寫我呢!
我被這些人已經搞怕了,不想再製造任何的輿論風波。
頭一晚程先生便趕了回來為了參加我的開業典禮,當他看到我額頭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了一抹心疼。
我問他:「我媽媽還是沒有訊息嗎?」
他搖了搖頭,「沒有。」
「哦。」
我心裡有些失落,隨後調整了一下重新展開笑顏,「爸,我找到柺杖了,其餘的我也會去找,你再給我些時間。」
程先生的眸子垂了下去,我看不清他的眼神,也感受不到他此時心裡巨大的自責。
他交叉的雙手青筋暴起,非常小聲的和我說了句:「愛綺,對不起。」
我裝作沒有聽見繼續對他說道:「明天穿帥點!」隨後便回了房間。
當晚,估計我們誰都沒有睡著,心裡裝著的心事太多,即使再困也無法入睡。
程先生將自己關進臥房喝了一夜的酒,菸灰缸裡無數的菸頭,第二日起來的時候眼下青色的黑眼圈透露著他的疲憊。
他和鶿班兩個人對視了幾秒,眼神中互相投射著電流。
我在中間緩和著左看右瞧,隨後說道:「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老爸男朋友都這麼帥,快走吧!讓他們羨慕死!」
鶿班率先抬步離開,程先生緊隨其後,我在最後面深吸了一口氣。
我努力撐起嘴角,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開心!開開心心的!
我們到了山河相愈時,程先生站在門前看著那個牌子好久好久……
我挽著他的手臂問道:「我起的,你喜歡嗎?」
他側下頭看著我,淡淡的回道:「喜歡。」
「爸,以後別說對不起,我們是一家人,不需要說那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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