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宇不解道:「這是什麼局?他到底要幹嘛啊?」
「說真的,我對他一無所知,他要幹嘛我也不知道,反正沒一次給我帶來過好事,全部是套,我和白澤去出差的事情鬧成那樣也是他做的,不知道怎麼就盯上我了!」
秦睿宇繼續問道:「那我們這次的目標在哪兒?」
我從書包裡掏出一張地圖,上面的紅線標註好我這一趟的路程。
秦睿宇仔細的研究了一陣對我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我們要是趕一點時間的話,三天左右估計能到。」
「不休息也得需要三天?」
秦睿宇再次點了點頭,指著地圖道:「在往前一點就是境外了,而且你看整個這一個區域都是山路,車能不能過去也不一定,到時候都需要實地考察。」
我小聲的回了句:「好吧!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你就慶幸我來了吧!要是按照你今天這麼走,你能走半個月。」
我連忙反駁道:「那些司機不走遠途,怪我咯?」
他繼續吐槽我,「我就說讓你沒事去考個票,你懶你怪誰!」
有他的到來說說笑笑的,好像我的心情也沒有那麼的沉重了。
他是一顆快樂的糖果,也許在你的世界裡糖果很普通,隨處可見也不是珍貴的物品,但它入口之後留給你的永遠是甜,是幸福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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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第二日出發的時候我才看到秦睿宇的智商還是蠻高的,他開了一輛越野,而不是他特別炫酷的跑車。
我倆上車之後他還逗我說:「咱們倆好像還沒有單獨出去旅行過呢!這種體驗還挺興奮的!」
「哎,但願是個愉快的旅行吧!」
他掐了掐我的臉說道:「別愁眉苦臉的,應該享受,反正我是挺期待的。」
我們倆的走走停停的向前趕路,吃飯的時候我還會拍照片發給鶿班,來圓我的謊言。
我們倆沒再住過酒店,累了就在車上睡一會兒,睡夠了繼續趕路,秦睿宇幾天下來下巴上長滿青色的胡茬兒,看著憔悴不堪。
而我的臉也熬的蠟黃,就連走路身體都開始發虛。
來到這邊以後天氣漸暖,不像我們家那邊已經大雪紛飛,我們倆在路上買了短袖換上,領口略微有些大,秦睿宇看到後驚訝的看著我,問道:「什麼時候紋身了?」
我看著身上的黑色紋路癟了下嘴,「什麼紋身啊!沒見識!」
他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瞭解,自然也不懂我是怎麼回事兒,我也懶得跟他解釋。
大約過四天我們才到目的地的附近,他將車子停下對我說道:「前面過不去了!我們得徒步。」
我點了點頭,「走,下去吧!」
我倆在後備箱裡掏出了各自的雙肩包,臨行前我問他,「害怕嗎?」
他癟了癟嘴一臉不屑道:「沒有小爺怕的,走!」
我們倆照著地圖向前走著,後來發現繞著繞著又回到了原點。
我們倆已經累到汗流浹背,卻還是找不到上山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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