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倆每次意見達成一致的印章,彼此心照不宣。
他激動的去書房拿出紙和筆,他在上面和我講著他的一些想法。
他的藍圖畫在了紙上,也畫在了我的腦海里。
我們倆個越談越興奮,加上酒精的關係導致我很熱,「秦睿宇,你能不能把空調給我開啟?
你家的地熱要熱死個人了,我需要來一點涼氣。」
他像看著外星人的眼光看著我,「程愛綺你有毛病吧?
你在室溫將近三十度的屋內穿這麼厚的外套,你脫了不就得了?裡面也不是沒有衣服。」
我一聽也對,我怎麼忘記脫外套了呢?
我裡面穿了一件短袖,等我脫掉以後我才想起來我剛進門的時候為什麼沒脫。
和他聊的太激動了,已經將家裡發生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我的身上有幾處明顯的地方,有紫紅色的咬痕。
在他詫異的眼光看向我的脖子的時候,我不自然的用手捂住了。
「王八蛋,你看我做什麼,繼續講你的事情。」
「他做的?」
秦睿宇蹙眉問道。
我故意岔開話題指著紙問道:「那你的意思我們至少要找一個二層樓,對吧?」
他依舊沒有聲音,愣愣的看著我,不自覺的用力握緊拳頭。
「秦睿宇,你再這樣我走了。」
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心疼,「這就是你從家裡逃出來的原因吧?」
我見要是不回答他,他會一直在這兒問個不停。
「是,不過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啦!他在我這兒也沒得到便宜,我給了他一巴掌。」
秦睿宇滿眼的不解,「就因為和白澤出差?他就這麼對你?」
我點了點頭,「不然呢?那你覺得還能因為什麼事嗎?」
「雖然我很生氣,恨不得現在沖你家去揍他一頓!
但是理智告訴我,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他對你的包容程度在我看來算高了,不可能今天失控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不知道?」
「咱們能不說他了嗎?」我面帶著幾分冷然的問道。
好不容易將這件事情忘了,這麼會兒又被他勾的滿心煩躁。
他從臥室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毯子,隨後說道:「你去滾臥室裡睡覺去,我們明天去找房子,現在也不早了,你也別喝了。」
我撇了撇嘴,「行吧!那隻能辛苦您老住沙發了!
明天我和我爸說一下,讓他給我點錢,你也知道我挺窮的,我們做好預算後,我讓他給我轉。」
秦睿宇點了點頭,「滾去睡吧!明天再說。」
我故作輕鬆的唱跳著回到了他的房間,我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被啃咬的觸目驚心的脖子,心裡一涼。
鶿班,你怎麼下得去口,你這跟將刀子插進我的心臟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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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等我走出去發現秦睿宇已經醒了,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
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紫了一塊。
我驚呼道:「你臉怎麼了?和人打架了?」
他眼神躲閃了下,「磕這個桌角上了。」
「你這個藉口太拙劣了吧?快說,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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