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唸叨著,「那就奇怪了,怎麼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也沒人發覺到有人硬闖,除非他很厲害。」
我被我媽的樣子也弄得有些緊張起來,「他說我以後會知道他是誰的,他的意思還會來找我,那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頭一次見到我媽有這種很費解的神情,她搖了搖頭,「我暫時也無法斷定,還是注意些吧!
他今日能夠順利進來也是因為鶿班要搬進來,我稍微改動了一下風水佈局,我怕他會不舒服,所以稍作修整,沒想到到讓別人鑽了空子。」
我瞭解般的點頭,「我會注意的,您放心吧!」
這件事情被我和媽媽都暫時放進了心裡,他沒再出現,我們便也沒在探討過他。
當天夜裡我的我房裡便出了事,不過和他沒有關係。
我當時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在黑夜裡看到一個人影,她就坐在我的床邊,翹著二郎腿看著我。
我以為只是個夢,或者被什麼東西掩住了,壓根兒沒當個事兒,翻了個身將被子騎在身下準備繼續睡。
我拉著被子聞了聞,上面似乎還留有鶿班的味道。
我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心滿意足的等待著進入夢鄉,可我的余光中還是覺得床尾那有個影。
我撞著膽子睜開了眼睛仔細瞧了瞧,她一身黑衣靠在我的床尾靠背上,笑眯眯的看著我。
她的身上很寒,我坐起身的時候還能感受到一陣寒意。
我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試探的問道:「太姥姥?」
我不敢肯定她是不是,我從未都沒見過她,只見過一張黑白照片的全家福,和她的遺像。
她點了點頭,笑眯眯的和我說道:「恩,好孩子,眼睛很尖嘛。」
我當即樂開了花,「太姥姥,真的是你?您從未來看過我,怎麼、怎麼突然過來了?」
「到日子了,我自然要下來尋你,難道你媽沒告訴你麼?」
我愣了一下,指著我自己問道:「我媽?她、她沒和我說啊!您說的到日子是什麼意思……」
她轉了下眼睛,對我說道:「我來找你當弟馬啊!
我的堂口是你媽接位的,我自然不能找她,我當然是找她下幾輩有仙根的孩子,你便是。」
我自責的低下了頭,「太姥姥,我,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我的事情,莫非她不知道……
我握著她的胳膊,討好的說道:「太姥姥,您一直沒來過,我媽肯定也想您了,我幫你叫她過來吧?」
她立刻否決道:「不用,我不想看見你媽,我來找的是你,你和我提她幹什麼?」
我心裡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媽媽不是說太姥姥最疼她了麼?
可我怎麼在太姥姥的眼睛裡沒看到半絲的溫度?
她既已成仙,為何連媽媽都不想看到?
還有,既已成仙可以找弟子,為何她這般的涼……
這些謎團一直在我心裡反覆的糾結著,但我不敢問出口,我怕她如果真的是,反而遭到了我的懷疑,會讓她覺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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