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秦睿宇痛苦的眼神,自責的情緒快要將我逼的窒息了。
他好久都沒有像小時候那樣傻愣愣的笑了,看來這件事情確實給他帶來了不小的折磨。
他有繼續說了一句:「我一直不敢說,就是怕你像今天一樣怨恨我。」
我頭腦一熱突然衝過去抱住了他。
他的身體被我撞的一震,他攤開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我在裡面的時候,他每天都惦記著去給我存錢,這些我都記在心裡。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對不起」
他將手緊緊的抱住我的後背,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我能感覺到頭頂很涼。
「愛綺,我不敢見你,我覺得自己很髒,好像髒到沒資格站在你身邊了一樣,那時候我就想,那就髒到底吧!我每天出去玩,玩的很累,我滿腦子都再想,我這輩子要是失去你了,我他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做錯了,我不該越矩,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邊不是也挺好的嗎?現在,我也沒資格了。」
我在他的懷裡拼命的搖頭,「不,你不髒,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誰都犯過錯,是我不好,我沒搞清楚事情就怪你,秦睿宇,對不起,我不能沒有你這個朋友,我們在一起十幾年,不能因為這些小事就走散了,我們別鬧了!我們和好吧!行嗎?」
他在我的頭頂點了點頭,「好,不鬧了,再也不鬧了。」
陳冰在一旁看得直心酸,揮了揮手說:「別站著哭哭啼啼了,這麼多人看著呢!愛綺有一句話說的對,出事了我們就解決事,秦睿宇你給個痛快話,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秦睿宇鬆開我,堅定的說道:「孩子我不能要,其餘多少賠償我都能給,我也不可能娶她,就這樣。」
陳冰點了點頭,「行,愛綺,咱們倆個去找諾美談談她的想法吧!秦睿宇是男孩子,有些話他也不好說,這事別整的太僵,看看諾美怎麼想的。」
我點了點頭,對秦睿宇說道:「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諾美!」
他很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轉身離開的背影,看著是那麼的落寞。
我和陳冰去諾美學校的這一路我心裡都在忐忑,我該怎麼和諾美說?
當晚的情形又是怎麼樣的?
我問陳冰:「那晚為什麼他們倆一起走的,你還記得麼?」
陳冰努力的回憶了一會,隨後說道:「當晚從你家出來秦睿宇便吐了,好像的確是諾美幫他拍背遞紙巾。我們也都喝多了,唐朝要回學校,我們三個便和唐朝一個車,秦睿宇一直說要回家,諾美說他們倆家在一路,他們一起走,我們便坐車走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這麼聽來,諾美確實比秦睿宇當時的狀況要清醒,如果秦睿宇說的話都是真的,那諾美是暗戀秦睿宇?
還是……別有用心???
我對陳冰提醒道:「一會你說話別那麼難聽,咱們也聽聽她怎麼說,再說其它的。」
她義正嚴辭的回道:「愛綺,反正我覺得秦睿宇的話更可信一些,不管諾美如何說,這個孩子秦睿宇都不會要,就如他所說,諾美若不是自願的,或者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兩人怎麼怎麼地了,第二天為什麼不採取措施?
這個時代,誰也別整老一代的說法,說自己不懂!學醫的有什麼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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