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威脅道:「秦睿宇我成年了,可以自己做主!你敢告訴她們我就和你絕交。」
他見我真的生氣了,連連服軟道:「好,我不說,行了吧!」
蔓蘿一陣風一般飄到我身旁,眼神在我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這怎麼一天不跟著你,你就出事了?」
我疼得齜牙咧嘴的,「別提了,你去哪了?」
「我一直跟著昨晚那小冤魂兒來著,王在路上了,估計一會得直接去醫院吧!」
我頓時覺得無語,他來幹嘛啊?我現在這樣子多丟人啊!
這一天管的可寬了
這些年都這樣,只要我有任何的事情,他保準第一時間能知道,大部分見到我的時候,我都是比較狼狽的樣子。
我懷疑過蔓蘿出賣我,但蔓蘿起誓發願的說不是她,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他告訴我不用亂想了,我們倆心有靈犀
我信你個鬼!!!-
我到醫院以後,已經被推進處置室,鶿班便出現了。
他身後依舊跟著攀越。
他總是一身黑衣,我從未看到能把黑色穿的如此亮眼的人。
他伸手按住大夫要關上的門,「等等。」
大夫不耐煩的皺眉,「你是什麼人?我要為患者做處置,您什麼問題?」
鶿班打量著面前的男醫生,問道:「你做?」
大夫也是沒什麼耐心,不悅的回道:「不然?你做?」
攀越上前,面露陰色的提醒道:「你怎麼說話呢?」
鶿班伸出手,制止了攀越的舉動,「換個女醫生。」
醫生翻了個白眼,「有病!」
鶿班只一個眼神射了過去,大夫臉上的眼鏡啪的聲自己炸了。
大夫嚇的立刻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向後挪。
鶿班邪邪的壞笑了下,經過男醫生身邊時,冷冷說了句:「這世間還沒人敢對我翻白眼,和你好好說不行,非要弄成這樣。」
我在裡面趴著護士小姐正在幫我消毒,鶿班的突然闖入嚇得我連聲尖叫,「你幹嘛啊?你出去!」
因為我的衣服已經被護士姐姐剪開,大片肌膚裸露在外,感受到空氣的涼。
攀越自覺的別過頭,不敢將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鶿班將外套脫了下來,蓋在我身上,將我橫著抱了起來,「我帶你回家去治,這的醫生不行。」
「你說什麼啊?你趕緊放我下來!」
他沒再理我,抱著我向外走,秦睿宇見我沒做處理便出來了,頓時生氣道:「鶿班,你不可以帶她走,她很危險!!!」
鶿班回道:「我不會讓她有危險,讓開。」
張冰和果果對視了一眼,看著鶿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倆哪見過這種妖孽啊!!!
只見一眼,一生都忘不了。
我不想讓秦睿宇和鶿班有爭執,鶿班心狠手辣,秦睿宇又是牛脾氣,倆人要打起來了,我幫誰都不對!
再說秦睿宇一定是吃虧的那個!!!
所以我只能做出妥協,「睿宇,你回學校等我吧!這老東西有辦法治我,你不用擔心。」
秦睿宇氣的青筋暴起,「你流血流的嘴唇都白了,你還要和他去浪費時間?」
鶿班不願意在和他浪費口舌,抱著我直徑走了出去。
秦睿宇自然不肯放棄,不過被攀越牽制的死死的,想追也追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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