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排的屋子裡面一定鎖著一些重要的東西,莫非就是程炳寰一直惦記著的寶藏……
不過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寶藏若是這麼好找,隨意的鎖在屋子裡是有些不合理。
路小棠找來東西準備撬鎖,誰知這鎖可能年頭太為久遠,輕輕一撬便已經開了。
屋子裡面布滿灰塵,崇明讓我站在門口等,他們進去察看,有一間屋子裡面只是一些工具,其餘的屋子那就奇怪了,裡面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罈子,上面寫著的好像是名字,他們開啟來一看猜測著,好像裝的是骨灰。
崇明嫌棄的放了回去,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估計是曾經族人的骨灰,只是不知道是習俗還是什麼,並沒有入土……」
我肚子裡咕嚕嚕的叫了聲,此時有點尷尬……
他們三個男人紛紛的盯著我看,我摸了摸肚子,羞澀的說道:「可能是我兒子餓了……」
崇明看了眼手錶,皺著眉頭說道:「這不知道有什麼磁場,我的錶停在了咱們進來的時間。」
現在手機也故障開不開機,手錶也停了,對講機也不好用,在這種密閉的環境裡也無法看到外面是什麼情況,更不知道幾點了。
我們找了一間空屋子,席地而坐,現在走的一路全點上蠟燭,一是為了讓這座地宮亮起來,二是四九她們如果路過可以知道我們來過這裡。
我靠在牆上也顧不得髒不髒了,腿上原來包的那些紗布早已經被血沁透,路小棠包裡的紗布已經全部用完,其餘的都在別人的包裡,我和攀越也只能硬挺。
我們幾個分了一些壓縮餅乾,剩下的水也不多了,都被我剛才猛喝喝的差不多了。
如果再不和他們匯合,光靠食物也維持不下去多久,畢竟人不能沒有水。
我們坐在一起閒聊,我看著攀越問道,「你為什麼要認李朝陽為師傅呢?我看你縱符的路數和李朝陽他們不一樣,你很正派。」
攀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哪敢說自己說自己正派,師傅雖然走的路數有些邪,不過他對我極好,雖沒教過我太多東西,我一般都是自學,但是在某一些節點上他也能給我很大的提點,師兄弟們也不錯。」
崇明接過話,「可是你知道他辦的事情是有違天理倫常的麼?你想有更好的造詣,除非走你師傅的老路,不讓很難提升的。」
攀越沉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也沒什麼天賦,練了這麼多年也只是簡單的操控普通的符而已,往上根本無法突破。不過師傅說了,等他恢復肉身後,到時候就可以幫我提高修為了。」
我心裡冷哼了下,走慣了黑路的人怎麼可能適應陽光?
歪門邪道的東西碰慣了,難道還真覺得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可快別鬧了!打死我,我都不信!真要是相信因果,就應該死後去投胎,誰還會練那些毒物來當個永遠畏懼陽光的活死人?還不是因為他太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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