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剛才硌到桌面的木板子上,現在痠痛的很,我上到二樓發現崇明程瀟岐和四九正在走廊盡頭的窗邊說話,估計是在和他講解這場鬧劇。
我和四九剛才確實是在演戲,而且是臨場發揮,估計她也想不到其餘的理由讓這些人別碰那些飯,只好把我這點醜事兒拿出來說,這樣更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我打吉娜也是故意刺激她和我交手,不然怎麼能打翻了桌面?總不能伸手去揚吧?那樣又好像有些太刻意了!
總之,除了吉娜說了蒙山的事情以外,其餘的都演的蠻逼真的,給自己人都騙過去了!
四九見我回來,對程瀟岐拍了拍肩膀,隨後跑回了我們倆的臥室等我。
我在程瀟岐和崇明的目光下,手上還在往下滴血,走過的這一路便滴了一路。
我低著頭沒有看他們,直接回了房,剛關上門四九便興奮的撲了過來,「怎麼樣?姐妹給你找機會打那丫頭,爽不爽?」
我嘟著嘴白了她一眼,嘴裡嘟囔道:「你乾兒子和你乾兒子的媽,差點兒沒被那小妖精坐死,我這腰也疼,手也疼,你這找的什麼鬼藉口啊?」
她拉起我的手,瞪著眼睛問道:「受傷了?你這也太笨了!快來,我給你包上。」
她拉著我坐在桌邊,讓阿芙找來醫藥箱親手為我包紮,包完還繫了一個可愛的蝴蝶結。
她隨手摸上了我的脈搏,指尖微涼,我能透過她的手指感覺到自己的脈搏跳動的頻率。
她按了一會,鬆了口氣,「乾兒子沒事兒,不然我這罪過可大了!你也是的!那桌子你掀了就完了,還自己用身體弄翻,我看你也是不要命了!」
「你沒看到那個老闆娘眼珠子一直看著,做戲就得做全套麼!被她發現了怎麼辦?」
四九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問道:「她是不是有些奇怪?」
我點了點頭,「光憑聊天還沒覺得有什麼!不過,有一件事情很有意思,她問我去蒙山幹嘛?按理來說她應該更關心我老公當著我面出軌的事兒,她更關心的是我們的去處!還有,我的血滴到的米飯上,血變黑了!不過,我假裝沒看見。咱們還是要提防,縱使飯不吃水不喝,難免他們要是反應過來再搞些其他的事情就麻煩了,對了,你和他們都說了沒?」
四九認真聽著我說的話,順便在心裡分析著,「說了,我剛和你家老頭說了這裡有古怪,其餘的人我讓阿祿去通知,你覺得他們是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好像不是單單圖財那麼簡單……」
鐺鐺鐺。
我和四九對視了一眼,門聲一響我立刻住嘴,阿芙去開門。
老闆娘拿著一瓶藥和一些紗布站在門前,熱心的說道:「我見她受傷了,送些藥過來。」
四九故意嘆氣,「老闆娘,快進來坐,你這人可真熱心,要是我我都不管她了!窩窩囊囊的一天就讓我操心,我都要被她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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